中人才濟濟,他們的厲害我是領教過的。放眼天下,好像也只有天殺魔君趙冥和師父、師孃有此本領,莫非……莫非是師父師母出山了?”想到這裡,殷楚超心中一陣激動。
當下,殷楚超從懷中掏出六粒蠟封的藥丸,遞給那首領道:“適才多有得罪,還請包涵。你們兄弟幾個都中了我‘五步斷魂掌’的內勁,這是解藥。但記住了,三日之內,不得與人動武,否則筋脈寸斷,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那首領聽說中了“五步斷魂掌”的內勁,心中大駭,微一運氣,只覺得筋脈各處隱隱作痛,方知殷楚超所言非虛,連忙謝過收下了。
殷楚超心中知道愛妻已然平安無事,胸襟大暢,帶上劍飛大步而去。
此後,殷楚超為了不耽誤劍飛的前途,便將他送到專門教少年武學的橫中武院,讓他潛心學武,而自己則遠赴西部草原,奔走沙漠邊陲,穿越窮山惡水到處找尋士心的下落,卻始終沒有音訊。後來他又到青石崖下探訪龍鳳雙奇,這裡就不再細述。
酒桶酒罐一邊站
一個月後,塘沽金陽集市。
舊鎮,窮人,很是般配。
街道坑窪不平,房屋缺瓦少簷,群眾衣衫襤褸。
一個酒館,一面酒旗,一個酒倌,一群酒客。
“能嘛呢?”一個大鬍子,圓臉酒糟鼻,擼著袖子大踏步走進去朝另外早已坐在那的兩個人喊,標準的唐山口音。
“知不道啊,眉毛底下長那倆窟窿出氣呢?喝酒呢!”另一個黑布衣服的黑臉虎目漢子答話。
“老黑啊,你咋這樣呢?喝酒著好事都不叫我?”說完自顧自的坐下,倒了一碗就不客氣地灌下去了。
“哎呀,兄弟,還真不客氣啊!哪疙瘩你啊?”旁邊另一個被忽略的人有點不太爽。
“操,兄弟關東過來的啊?咋地,一股西伯利亞寒流把你吹著來了?”大鬍子斜了他一眼,又趁機灌下一大口酒。
“小樣,看你還挺能喝的嗎?”關東的一看大鬍子這喝酒的姿態就不一般。
老黑哈哈一笑道:“關東佬,知道我這兄弟外號叫啥不?”
“這還用說嗎?我一看就知道啊!”
“看不出你還挺有心眼的,說出來我老黑再請你喝酒。”
“現在我只能猜對一半,另一半隻能等他待會吃完飯才能知道。”關東佬眼中閃著一絲狡黠。
“別墨跡,說。”老黑有點不耐煩。
“酒囊飯袋!”
“噗!”老黑剛喝的一口酒又噴出來了。
“操。”大鬍子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一手掄起酒罈就要砸過去。
“冷靜,關東佬只是開個玩笑,別太較真。”老黑趕緊打圓場。
“對啊,冷靜,衝動是魔鬼。小弟給你賠禮了。”關東佬說完一碗酒直接倒進肚子裡了。
“算了,看你還算是一條漢子,不跟你一般見識。”大鬍子狠狠地坐在凳子上。
“對了,咱接著說。老兄你外號到底叫啥?”
“猜。”
“酒桶?”
“no。”
“酒缸?”
“不對。”
“酒罐?”
“Wrong。”
“我操,I 服了你,猜不出來。大哥啊,痛快點告訴俺行不?”
“哈哈,我來告訴你,我這兄弟人送外號‘酒桶酒罐…一邊站’。怎麼樣?NB不?”老黑哈哈大笑。
“NB;不是一般的NB。”
“服不服?”
“不服。”
“那你想咋地?”
“賭一把。”
“小二,上酒!”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