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犬犬面色一紅:“我們倆鬧翻的時候,我失手打了她一巴掌,她對我說,她總遠都不想再看到我,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刻,她眼中的憎惡之色,所以,我想看她,就想起了她的神色……”
這就叫做近鄉情怯,誰說哮天犬不是一頭深情的犬,瞧瞧他對白貓花的心思……
在我反覆的勸解之下,哮天犬最後決定,在楊婉放學上學的路上,遠遠的看上她一眼。
於是我陪著他站在學校的林蔭小道上,躲在一棵大樹之後,盯著校門口。
蚊子在上面飛著,一邊飛一邊周圍觀察情況。
說起來,蚊子從來沒有見過楊婉,蚊子這個膽小鬼,很怕上學校,總是害怕學校裡面的海捕他的某位天庭的密探,最近幾年,見天庭沒什麼動靜,才稍微好了一點,敢出來拋頭露面了。
我們三人死盯著校門口,蚊子道:“來了,來了……”
我先看到的,是楊婉,她微垂著頭,向前走著,我正要上前向她打聲招呼,卻看見一名丰神俊朗的男孩從側面跑過來,遞了一隻冰激凌給她……
那個丰神俊朗的男孩,卻不正是孟宇!
想不到他一邊給我送牛排,一邊給楊婉送冰激凌,真是左右手全不閒著!
我淡淡的對蚊子道:“蚊子,你別以為我吃人家的牛排,堆疊起來有一人高了,他送給人家的冰激凌,堆積起來,也可以凍死一頭牛了!”
這一刻蚊子沒有出聲。
而犬犬望著那一對俊男美女,手抓著樹杆,指背白。
這一瞬間,我沒有察覺我自己,手捏得樹枝斷裂,只是恍恍惚惚的想,屬於我的權利,他到底給了多少個女孩,說得也是,他是一名天才,有無與倫比的精力,這一刻,我只想遠遠的跑開……
不得不承認,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把他當成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他對自己的噓寒問暖,體貼入微,還有那每天不斷的牛排,既便是他的刀子嘴經常把自己激得怒跳,那也是他對自己的特有。
原來,只是我以為這樣。
我看見他們一邊吃著冰激凌,一邊低聲的交談,楊婉長得清秀可人,而孟宇則劍眉星目,形成這林蔭道上一道絕美的風景,周圍的同學就算經過,看到他們兩人,都不由自主的回頭。
蚊子終於打破了安靜:“也許,他們有什麼事要討論吧?”
我看見孟宇拿出一方紙帕,細心的為楊婉擦去嘴角的冰激凌汁水,而楊婉則半抬起頭,掂高了腳,撫了撫孟宇的面頰。
那一刻,物轉星移。
原來,我已經習慣了他對我的呵護了嗎?我已經不能忍受他對別的女孩的呵護了嗎?我已經被他對自己的殷勤周到收買了嗎?
我是什麼人,天上神仙下凡來,我怎麼能被他打倒?
犬犬垂頭喪氣:“原來,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我呲了一聲:“你別這麼沒出息,他們倆的交情,怎麼比得上你們之間上百年的交情,別被一時的表象迷惑,再說了,男未婚,女未嫁,公平競爭,理所當然……!”
蚊子小聲的哼哼:“你自己能行嗎?”
我冷笑:“蚊子,孟宇是我什麼人,他幹什麼,關我什麼事!”
孟宇輕輕的攬住了楊婉,而楊婉則扶在他的胸前,用手懷抱著他,隔好大一會兒,兩人才鬆開。
我惡狠狠的想,那些管東管西管早戀的老師呢,怎麼光天化日之下的早戀,倒沒人管了!
我正想拉著犬犬衝了出去,卻見孟宇拿出手機,撥了幾個號碼,打起電話來,這孟宇,他肯定在訂位,想進行燭光晚餐!
卻聽見身邊的犬犬身上的響起了鈴聲:“一隻小花狗,蹲在大門口,兩眼黑黝黝,想吃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