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加壽宴的女官家眷服毒,以後好控制這些目擊者的嘴巴,待她以後地位穩固,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這些官員一個一個地除了。
大刀對上長劍,雖有笨重的劣勢,但兇猛的攻勢終歸取長補短了,在加上這些手持大刀黑衣人的好身手,簡直無往不利。
不一會,楊曼書的死士就一個個倒下,像剛才那些被她們殺死的侍衛般死不瞑目,且,她們的死相比那些侍衛的更慘烈。
放眼望去,那些死士的屍骸沒一具是完整的,有的斷臂,有的腦袋崩裂,有的破肚流腸……空氣中除了血腥味,還多了一股濃郁的惡臭味,引來不少蒼蠅。
饒是心理再強大,見此場景,大部分女官還是忍不住嘔吐,將剛才進肚的東西盡數吐了個乾淨,頓時,空氣中又添了一股酸臭。
幾種氣味混在一起,在空氣中飄散瀰漫,人聞著,那感覺真不是一般的“**”!
一直坐在席上獨自飲酒的水清淺蹙起了眉,終於坐不住,伸手解了鳳沐軒的穴,就徑自站起,往一處走去。
鳳沐軒一能動彈,並沒有如她剛才所想去惱水清淺,而是安靜地跟上他,面色無比沉重。
含玉和另外十個暗衛見水清淺和鳳沐軒過來,一時不知兩人究竟是敵是友,想攔住,聽得洛安吩咐,“讓她們進來吧。”她們就連忙讓開身,讓兩人進了她們的保護圈。
鳳熾天見在這場角逐中最搖擺不定的兩人過來她這邊,心裡一陣欣慰,只看了她們一眼,未出聲。
洛安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被雲初起拉過去的鳳沐軒,才看向水清淺,戲謔地問:“水清淺,你今日莫非是來看戲的?”
攙著她的婁瑞兒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水清淺,心裡一陣鬱悶。
這個男子與安之間的見面次數屈指可數,那他究竟為何對安動心思?
水清淺見心愛的女子近在咫尺,心如搗鼓,一向清冷的目光柔了幾分,掩在袖下的手緊握,實誠地點點腦袋,表示預設。
洛安心裡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繼續問:“既只是來看戲的,又何必過來本殿這邊?”
莫名地,她覺得水清淺不會對她說謊,所以,她下意識地信了他的回答。
可如果這樣的話,她就十分匪夷所思了。
楊曼書畢竟是他的姨奶奶,而且,他能當上太史令,是楊曼書在中間牽線搭橋的,憑著這兩點,他應該都會助她,可如今,算什麼情況?
“氣味不怎麼好。”水清淺又往洛安跟前湊了湊,視線落在婁瑞兒攙著洛安的手上,眸中極快地掠過一抹冷意。
洛安被水清淺無厘頭的回答弄懵了,“啊?”
“在你身邊,我就能好受些了。”水清淺索性走上前,站到洛安另一側,想與婁瑞兒一般攙扶著她,手才伸過去一點點,就立馬縮了回去。
他竟有些害怕她會拒絕他的觸碰。
“哦。”洛安下意識地應了一聲,忽反應過來,察覺不對,她又驚詫地看向身側的水清淺,啟口驚訝地撥出一聲,“啊?”
水清淺轉眸看去,就看到身邊女子呆愣的模樣,感覺煞是可愛,尤其那張淡粉的小嘴,他真想再湊上去親一下。
楊曼書見水清淺和鳳沐軒都去了鳳熾天那邊,急紅了眼。
本想這兩人是站她這邊的,卻不想現實與她想的完全相反,心裡怎能不氣?!
當即對兩人吼出聲,“軒兒,清淺,快點過來這邊,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怎吃裡扒外了起來?趕緊給我死過來,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眾人見此景,再次被震驚。
她們此時都被持刀的黑衣人護在一個圈內,心裡的惶恐不安已經減了不少。
“外婆,軒兒希望你能停手。”鳳沐軒喊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