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他們的行蹤了嗎?”
“我不知道,樊瑞知道,我去問他。我就說,我要對劍長老等人下手了,他肯定會告訴我的。”
“行,那就辛苦你了。”
“你等我的好訊息。”
朱京虎屁顛屁顛和趙乾坤忙活去了。
大江盟的槍長老、道長老、毒長老都先後慘死,這對於長老閣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仙尊和人尊就想著,他們必須趁著神尊在閉關期間,讓長老閣幹出幾件漂亮的活兒,才能取代了朱心武的地位。
這趟來東北,不僅僅是劍長老和鞭長老等幾個長老,還有一個是人尊的親傳弟子,叫做任輕狂。這個人的性格是人如其名,任性、輕率、張狂,一身修為已經到到了地仙初期的境界,非常厲害。
本來,他們也想著立即對樊師道下手了。可是,樊師道和霍青在後天單挑的事兒,就跟長了翅膀似的,飛遍了整個沈羊市的大街小巷。既然是這樣,就不急在這麼一會兒了。等到樊師道和霍青單挑完了,他再出手也不遲。
任輕狂和劍長老、鞭長老等人,隱居在城郊的一棟很普通的民宅中。這是大江盟在多少年前就購置的產業了,很隱蔽。周邊兒沒有什麼居民,房子的院子空蕩蕩的,任何人想要摸進來,都會映入他們的視線中。
房子的前面是一條大道,後面是一條小巷子。一旦有什麼危險,他們會立即鑽入巷子中,逃竄掉。
對於自身的行蹤,任輕狂還真沒有那麼放在心上。
第一,朱家和樊家,面和心不合,早晚都得幹起來。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他們又怎麼可能會合兵一處,來對付他們呢?
第二,對於自身的實力,任輕狂太過於自信了。這麼多高手在這兒,就算是朱京虎和樊師道等人都過來,他也有信心見跟他們全都給廢掉了。這樣更好,還省的麻煩了。
月色,漸漸地籠罩了上來,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光。一些酒店、ktv等等休閒娛樂場所,傳來了陣陣喊叫,吵鬧的聲音。任輕狂畢竟是年輕,這樣一直在房間中幹待著,他還真待不住。跟劍長老、鞭長老說了一聲,他就跑出去泡妞兒了。
等到他駕駛著車子,離開沒多久的工夫,一群黑衣人悄悄地摸了上來。
趙乾坤罵道:“大少,你說霍青也太壞了,為什麼非要讓咱們打頭陣呢?”
朱京虎笑道:“打頭陣有什麼不好?咱們只是嚇唬嚇唬他們,喊幾聲就行了。等到真正跟他們乾的,是霍青才對。”
“嘿嘿,也是,這麼說,咱們鬧得動靜越大越好嘍?”
“那是當然。”
“走,下去。”
偷襲嘛,就是趁敵不備,突然襲擊。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畢竟,沈羊市是東北王的地盤,就算是任輕狂再囂張,也不敢亂來吧?只要朱京虎和趙乾坤等人喊殺聲音震天響,把任輕狂、劍長老和鞭長老等人都驚動了,他們會立即向巷子逃竄。這樣就落入了霍青和阿奴、喬聞天等人佈下的口袋中。隨便雙方怎麼打,跟朱京虎、朱霸天等人都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在譚家的事情上,朱家人非但是沒有撈到什麼便宜,還又是給人家送吃的、送喝的、被子什麼的,讓朱家人憋了一肚子的火氣。這一趟,最好是霍青和任輕狂等人拼個兩敗俱傷的,他們興許就能從中撈到便宜了。
退一步說,不管是哪一方的勝利,對於朱家人來說都是大好事一樁!
朱京虎和趙乾坤等人從牆上跳下來,口中就喊叫道:“殺啊!”
朱丁山忙著朱記皮草商場的生意,沒有過來。朱霸天和趙老爺子,還有朱剛、朱明等人,齊聲吶喊,響徹了整個上空。
任輕狂和劍長老、鞭長老,還有其他的幾個長老在房間中喝酒。朱心武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