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還很弱小,文彥博心道。想到這,他沉聲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吧,王爺還要老夫起身相迎嗎?”
“對。”秦雷微笑道:“公爺迎接一位王爺,並不掉價。”
“放肆!”文銘禮低喝道,還要說下去,卻被他老爹阻止了。
“呵呵呵呵,按說如此,”文彥博也不惱,含笑望著在門口紋絲不動地隆郡王,倚老賣老道:“但老夫乃是太子太傅,洝��罨首郵Γ�坪醯鋇悶鷂宓釹陸�匆話蒞傘!�
秦雷也呵呵笑道:“文丞相所言甚是,只是天地君親師,君在前,師在後。孤為陛下之子,文相在孤面前便是臣下,文相當先行君臣之禮,孤再行師生之禮。”
文彥博一時語塞。呵呵乾笑道:“年青就是好啊,心思機密,反應也快,嘴上還不饒人。真讓老頭子羨慕啊。”
一邊的文銘禮冷冷插嘴道:“不過是牆上蘆葦、山間竹筍而已。”
秦雷雖然不知道文銘禮在罵自己什麼,但總歸不是好東西,因而
根本不搭理他,只是對文彥博奇怪道:“文相,您就是這樣教育孩子地嗎?怎麼大人說話,貴公子老是隨便插嘴。”
文彥博面色轉冷。沉聲道:“王爺所言老夫不敢芶同,吾與太后是一代人,我的兒子便是你的長輩,您肆意貶低犬子。未免有些大放厥詞之嫌。”
秦雷搖頭道:“文相與伯賞元帥怎麼稱呼?”
“這個…”文彥博搞不清他葫蘆賣的什麼葯,奇怪道:“怎麼扯到伯賞世兄身上去了?”
秦雷笑道:“您既然稱呼伯賞老哥為兄,孤這個伯賞大哥的結拜弟弟,自然也要腆著臉叫您一聲老哥哥了…”
文彥博聞言表情一陣呆滯。旋即哈哈大笑起來。阻止了文銘禮的反唇相譏,沉聲道:“王爺嘴上功夫著實了得,老夫領教了。但老夫教你個乖,沒有十成十的把握。還是不要輕啟挑釁的好,尤其是在你求人的時候。”
“否則便是圖逞口舌之利而已。”文彥
轉冷,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送…客…”他把來。本來就是想好好羞辱一頓地。就算說不過他。文彥博也立於不敗之地。因為秦雷只要進來了。便失去了主動。無論他嘴上沾了多大便宜,到頭來被硬生生攆出去便是個顏面掃地。
文銘禮一臉幸災樂禍的走到秦雷面前。抬手道:“王爺,請了。”
秦雷根本不看他,也哈哈大笑道:“文丞相可敢與孤打個賭?孤只要說兩個字,文相就得乖乖自食其言,把孤重新請進去。”
文彥博呵呵笑道:“哦,老夫倒要聽聽,到底是兩個什麼字,有這般威力。”
“聽好了,”秦雷清清嗓子,吐出兩個字道:“念…瑤…”
屋裡一陣沉默,文銘禮見他爹不說話,以為文彥博沒聽懂,嗤笑道:“捻葯?就是摁葯也不行,王爺請吧。”
秦雷點點頭,客氣道:“不勞遠送。”說著轉身便走。
“等等…”屋裡傳來文丞相沉重的聲音:“老臣有請隆郡王殿下。”
文銘禮面色一下子灰敗下來,傻傻的望著秦雷從身邊走過,他搞不懂這兩個字怎麼有如斯威力,竟讓老爹真地自食其言…
“請殿下書房奉茶。”文彥博起身勉強拱手道。
“好說好說。”秦雷也不得意,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
兩人便往後堂走去,文銘禮想跟上,被文彥博阻止了。秦雷也同樣把石敢留在了書房外面。
書房裡,文彥博親自關上門,坐在秦雷對面,沉聲道:“王爺怎麼知道這個人的?”
秦雷微笑道:“很湊巧,她曾經給孤王當過侍女。”
文彥博搖搖頭,低聲道:“這事老夫知道,老夫問的是,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