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旗到,奉五嶽劍派左盟主之命,請劉師叔金盆洗手之事暫時押後。”
劉正風臉色微微一變,難怪這五嶽劍派只有嵩山派一直沒有人到,原來左冷禪要阻止我金盆洗手,難道左冷禪已經知道我的事了?今日若是洗手不成,怕是再無機會了。
心中念頭轉過之後,劉正風正色道:“這面五色令旗,是我五嶽劍派所共制的,見令旗如見盟主。只是今天我劉正風金盆洗手,純屬個人的私事。請轉告左盟主,正風不受旗令。”
手持令旗的漢子道:“五嶽劍派,情同手足,同氣連枝,我師父傳此旗令,實在是為劉師叔好。”劉正風聞言冷笑一聲:“這分明是讓我劉某出爾反爾,讓天下的英雄好漢恥笑我不講信義。”言罷就把手向金盆中伸去。
那身材高大的漢子身形一晃,攔在金盆面前,高舉令旗,亦是冷笑道:“劉師叔,弟子來時師尊說的明白,若是劉師叔不奉號令,便是自絕於五嶽劍派。”此時後堂之中走出十餘人來,前邊正是劉正風的夫人,兩個子女,七名弟子,後邊跟著數十人,都是手持利劍,抵住了他們的要害。劉正風見狀,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了,心下一嘆,高聲道:“嵩山派到底來了多少人,就請現身吧。”
劉正風話音剛落,屋外就大步走進三個黃衣漢子,身後跟著數十名嵩山派弟子,廳中有認識的,登時認出這三人是嵩山派掌門人的師弟託塔手丁勉,仙鶴手陸柏,大嵩陽手費彬。賓客之中也站出來幾十名打扮各異的人,顯然早已混進劉府。
此情此景,一眾武林人士議論紛紛,都覺得嵩山派做的太過過分,定逸師太也是站出來道:“劉師弟不必擔心,天下事抬不過一個理字,當我們各派的好朋友們都是睜眼吃飯不管事的不成。”
丁勉見群雄氣勢洶洶,揚聲說道:“各位,你們不知道這劉正風的鬼蜮伎倆,左盟主吩咐下來,要我向劉正風查明,劉正風師兄和魔教教主東方不敗,暗中有什麼勾結,設下了什麼陰謀,來對付我五嶽劍派,和武林中的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群雄紛紛變色。連宋青書都忍不住問:“師傅,這是真的麼?”
“自然是那左冷禪的詭計,他想做五嶽盟主而已,想找這人微言輕的衡山派開刀,正好劉正風被抓住了把柄。”
隨後嵩山派那劉正風與曲陽的事誇大其詞,又有五嶽劍派幾人被逼著表態。但劉正風不為所動,他想必看清楚了左冷禪的鬼蜮伎倆,所以冷笑一聲,看向了丁勉:“我劉正風就是死,也不會做出賣朋友的事,如若左盟主確實有令,你就不妨動手,殺了我全家!”
劉正風說完,便又伸手向金盆之中而去。丁勉冷笑道:“諸位朋友見到劉正風的面目了吧,他是決計不願誅妖滅邪,不會動手殺那大魔頭曲洋了。劉正風,你若是敢再伸手,我就殺了你兒子。”
劉正風不理,丁勉眼見就要下令殺劉正風家人。先是定逸衝上去與嵩山派高手對了一掌,沒有阻攔成功,懊悔退下說:“劉師兄,你多保重,貧尼無能!”
眼見那向大年已死,米為義也要成任,連宋青書都要忍不住了,這時候只見一把赤紅小劍飛出,瞬間把丁勉的長劍擊碎,一聲嘆息傳來,“且慢動手。你們嵩山的左冷禪想做五嶽盟主也未免太心急,找人單勢孤的衡山派下手,還挑了好時候,丁勉是吧,怎麼不讓左冷禪自己來呢?”
丁勉見有人壞了好事,而且說破他們的大事,厲聲喝道:“你是何人,滿嘴胡說八道,挑撥離間,敢阻攔我五嶽劍派辦事?”
只見成雲帆帶著宋青書踩在飛劍上緩緩落下,譏諷道:“你五嶽劍派還能遮了這天不成?留下劉正風一家人,回你們嵩山去吧。”
丁勉聞言怒哼一聲,直接提掌向成雲帆胸口印來,掌風凌厲,顯然下了死手。
此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