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少女的身上。他嗅了嗅,聞道一股淡雅的清香,說了句極品後,雙手便習慣性的摸了摸少女的胸部。
“嗯,挺柔軟的,彈性也很足,手感還不錯。”陳閒感嘆一聲後,探了探對方的心跳,發現其沒有心跳後,陳閒不由愣住了,說好的睡美人呢,怎麼變成趟屍了,這叫老子怎麼下得去口?
憤憤不平地把手從少女胸部上挪開,把目光轉移到少女臉上。望著少女那張如同熟睡過去的俏麗小臉,陳閒暗歎了一句紅顏薄命。這少女看似沉睡不醒,身體也還保持柔軟,但既然躺在水晶棺裡面,又沒有心跳,無疑說明她已經死了。王子之所以能吻醒睡美人,那是因為睡美人還活著,自己剛才摸少女胸部時,沒有感覺道她的心跳,看來吻醒睡美人,終歸只是個童話,自己可吻不活豔屍。
既然不能吻醒棺中少女,陳閒也不好意思趴在人家身上了,立馬爬起身,坐到了棺沿上。他皺起眉頭,暗道召喚自己的竟然是一具豔屍,這是要鬧哪樣,與其來場人屍情未了麼?
陳閒搖了搖頭,君子好色,娶之有道,這種喪盡天良外加變…態的事情,還是留給其他人做吧。
坐在棺沿上,陳閒皺眉苦思,一具屍體將自己召喚來,是要自己幫她入土為安嗎?還是要自己把她救活?
入土為安肯定不可能,修士死後,怕被魔道修士煉成傀儡,死後不得超生,一般都會直接自…焚的。從未聽說過那位修士會將遺體留下,而把遺體留下的,幾乎都是為了等待復活。陳閒心想,莫非這具豔屍認為自己能把她救活,所以把自己召喚過來?
陳閒覺得這簡直就是個笑話,而且還是那種一點都不好笑的冷笑話。就憑他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想活死人,除非有老君的九轉還魂丹,否則別無它法。至於闖地府,改生死簿,不提他進不進得了地府,就算進了地府,不想灰灰的話,還是不要去幹的好,自己又不是孫猴子,沒有那個為三界大能演猴戲的命,就不要得那種抽瘋的病。
沒有老君的九轉還魂丹,又進不了地府,陳閒只能是愛莫能助,拍拍屁股走人了。
陳閒剛要起身離開,一股比流沙河中更強的吸力從少女身上傳來,將他拉得一個趔趄,再次趴到了少女身上,嘴唇相對,牢牢粘在了一起。
還不等陳閒有什麼想法,體內那顆日夜打磨,早已渾圓如意的金丹突然不受控制地飛出丹田,順著食道飛出,落入口中,又滾進少女口中,滑入其腹中。
陳閒驚駭欲絕,失去了日夜勤修得來的金丹,若非渡過了化形劫,他可能已經現了原形,成了一條沒有修為、軟綿綿的賴皮蛇。
陳閒手舞足蹈,拼命掙扎,嘴唇卻粘得死死的,怎麼也掙不開。他又拼命催動化龍訣,呼喚自己的金丹,而金丹卻似泥牛入海,毫無回應。
懷抱佳人,是件極端享受的事情,但懷抱豔屍,被其強吻,奪走金丹,陳閒卻沒啥享受的感覺,只有受的份。
陳閒想起了一句話,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他閒上了眼睛,一動不動,心想我就不信了,打上自己印記的金丹還能飛了不成。
沒有了金丹,陳閒彷彿成了一個凡夫俗子,在這幽暗的陣法空間中,趟在水晶棺中,抱著一具豔麗女屍,他覺得很恐懼,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似乎隨時會炸裂。
恐懼的同時,他又很羞愧,自己怎麼說也是死過一會的人了,又是一名金丹修士,怎麼就能被區區一點黑暗和一具屍體嚇住?
陳閒簡直無地自容,一張陰柔的俊臉上,滿是不勝涼風的嬌羞,宛如初家的小媳婦,初與新郎行房時,羞顏未嘗開。
嘴唇粘在少女嘴上,頭被固定住又沒有了修為的陳閒,看不到金丹落入少女腹中後,放出的光芒是多麼耀眼,甚至透出少女昀小腹,依然能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