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規沒矩的傢伙,想必像濾過性病毒一般,汙染了你們周圍的善良淳樸的女性同胞,天啊!好女人逐漸在滅絕,不會穿裙子的女人多可怕。”為禹誇張地大呼小叫起來。
為敏和為寧都是一條牛仔褲走遍天下的。
“那換男人穿好啦。蘇格蘭男人穿裙子,穿得魅力無比,你也可以啊。”為敏幾乎笑得滾倒在床上起不來,她可不是那種會為了男人去扭曲自己本性的女人。
保持原來的面目來生活,遠比去改變自己,來遷就一份不塌實,不穩固的感情,來得重要許多。
因為是女人,所以更應該堅持自己的尊嚴。為敏始終相信,一個不愛自己,不尊重自己的女人,又怎能寄望男人尊重疼愛呢?
“那個張常忻是個大近視吧?”為禹突然一問。
“幹嗎?”為敏從床上坐挺,張常忻的確是文質彬彬地掛著一副金框眼睛。
“他若不是個大近視,看不清你的真面目,怎麼會來追你?”為禹挑挑眉問:“還是他的腦袋結構有問題?審美能力異於常人,有偏低的趨勢?”說著,為禹一邊提高警覺,調整好防禦的姿勢,雖說為敏的床上只剩一條薄毯,天知道這個古靈精怪的堂妹,還有什麼突發奇想的詭計。
為敏卻只是一傻,然後有氣沒力的垂下了肩,哎,連為禹都如此喋喋不休的詢問不已,那肯定張常忻會成為這一季繁葉山莊最熱門的話題,完了,這回可真是永無寧日了。
“我倒真希望他是近視太嚴重,看走了眼,這樣的話,重新配副眼鏡,我就可以解脫了。”為敏無可奈何的說著,為禹的調侃,比起張常忻的苦苦糾纏,真是絲毫顯現不出分量。
為禹對於她未加駁斥自己的取笑,倒有幾分意料之外的訝異,難道這個張常忻,真是那麼令人頭痛?
“他很無賴,死纏爛打,屬於‘喜歡強迫別人和自己談戀愛型’的人嗎?”為禹充滿好奇地問。
“你說什麼呀,他可是我爸的學生也,人家說什麼樣的老師教出什麼樣的學生,你看我爸像無賴嗎?”為敏不禁有些失笑,真虧為禹發明得出“喜歡強迫別人和自己談戀愛型”的型別,老實說,她還真有些好奇,談戀愛還可以區分成哪些型別呢?
“這倒奇了,你不是為躲他才上繁葉山莊?怎麼這回又立場錯置,不分敵我的替他說話了?”為禹故做姿態的反問。
為敏斜暱了他一眼,這個看似粗枝大葉的傢伙,原來是心思縝密,扮豬吃老虎的高手呢!
“我不喜歡他是一回事,但並不表示他是個壞蛋或是個惡人。”為敏正色的說。
是非分明是做人重要的原則,她一向自詡做得不錯,平素和自己相好的那群姐妹淘說說笑,開玩笑過分些無所謂,但對於張常忻的其他各方面表現,如果一概加以詆譭,未免有失厚道。
為禹又挑挑眉,不置可否,隨口又問:“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問!”為敏誇張地嘆了口氣,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看來繁葉山莊這塊淨土,一不小心就給媽媽無心洩露了的話語給汙染了,張常忻的陰影真實無孔不入。照這情況看來,眾家兄弟回到繁葉山莊,聽到這擋子事的風聲,本著“親愛忠誠”的態度,勢必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她詢問,那她不就完了?沒有和張常忻被困在爸爸的書房裡,卻被與他有關的蜚短流長謠言,弄得不得安寧,傳出去真會被笑掉大牙。
“你想知道啊?”為敏心竅陡然一通,忽然想到一個免被幹擾的法子,她突然笑得很“詭異”的問。
“說說看哪!”為禹不動聲色。
“那我只說一遍,以後如果有人再問我相同的問題,我就叫他來問你,這是聽第一手訊息的代價。為敏嘻嘻而笑,不利用為禹的好奇心要他做做事,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