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
“免禮,直接到行宮再說吧。”
流雲領命,重新上馬,回到隊伍中央,容義的視線朝著後面那輛較小的馬車看了眼,很快又收了回來,抓著韁繩,一夾馬腹,駿馬調轉頭朝著城內而去。
坐在馬車裡的陸安然掀起窗簾,看著遠處容義的背影,忍不住開口逗弄青寶:“靖王方才好像在找你呢。”
一聽這話,青寶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外面,然後道:“我一個小丫頭,哪裡攀得起靖王這個高枝,安然以後莫要再說此話了,若是被人聽了去,指不定編排成什麼樣。”
青寶臉上是少有的嚴肅,陸安然愣了下,知道青寶不是在開玩笑,連連致歉:“我錯了,以後再也不說了。”
當初靖王急匆匆的回了封地,外人並不知具體原因,從青寶的眼中,只能看出幾分歉意,卻看不到任何男女之間的情義,陸安然知道,只怕靖王的情意,要付到空處了。想到這裡。不免有些為容義感到可惜,青寶的身份在她眼中,絕不是個簡單的丫鬟,雪歌對她的寵溺讓所有知曉的人都側目,就連容王,都從未將她當做丫頭使喚過。
要說靖王身份尊貴,可若真是有心想娶青寶。也不是不可。只可惜,後者並無此意,感情之事。無法勉強。
一路到了祁城行宮,馬車再次停下,容琛與雪歌從馬車中走了出來,一眼就看見已經下馬朝他們走來的容義。幾月不見,後者身上的氣息更加內斂了些。不似以前那般鋒銳,整個人看上去更加迷人。
不得不說,容家的子嗣都遺傳了姣好的容貌,這些個王爺一個比一個長得俊朗。連雪歌都忍不住多瞧了幾眼,不過容義雖好看,卻還是及不上容琛。這樣想著。容義就已經來到他們面前,笑著出聲:“一路趕來也辛苦了。先到行宮裡休息下。”
“靖王越發英姿颯爽,英俊迷人了。”雪歌打趣道。在皇都那段日子,容義日日往容王府跑,與雪歌之間也算親近,說起話來自然沒那份生疏。容義摸了摸鼻頭,不好意思道:“王嫂莫要取笑小弟了。”
誰知一旁的容琛還附和起來:“雪歌說得沒錯,確實有些變化。”就這樣,一路談笑著進入行宮,陸安然與青寶在後面跟著,看著容義挺拔的背影,還有他談笑間傳來的話語,心中有些複雜的情緒蔓延開來。
要說容義對她那麼好,沒有一點感動是假的,但感動與感情並不同,她可以與容義談笑,但無法和他談感情,有時他付出的過多,她就有種莫大的壓力,因為她知道自己給不了這份情同樣的回報。自那次之後,容義便離開了皇都,兩人也多月未見,此時再見,她看著容義一切都好,心中倒也安定不少。
他是王爺,身份顯赫,又是皇族,這樣的身份,足以讓她娶個門當戶對的千金或者大臣的女兒來做靖王妃,同時還能為他帶來不少利益。
青寶心中知道容義作為皇子最需要的是什麼,偏偏這些是她都無法給予的,所以只能選擇傷害與逃避。
一進大廳,青寶就乖巧的站到雪歌身後,目不斜視,只盯著遠處的空氣出神,就連眾人在說什麼都沒聽清。陸安然在雪歌身旁坐下,看見陸安然時,容義略微愣了下,有些驚訝,但是沒有表現出來,笑著與她點頭。
“父皇派琛哥來漠北,簡直就是為我來排憂解難的。”漠北乃是容義的屬地,這裡災荒所導致的損失,他承擔起來也有些壓力,幸好容琛來了,幫他解決了最大的難題。
早在容琛到來之前,他就已經去過秦川一次,但秦天明那個老東西,絲毫不買他這個靖王的賬,說什麼就算是皇家也沒有權利讓他損失利益。想要讓他出糧,除非用等價的東西去交換,交換?哼,當他傻麼,如今米價那麼高,就算把國庫裡的銀子全部拿出來,也不一定能買到多少米。
容義自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