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首領,也是名聞整個月海的大法師。”
“你是說曼松?”一直在一旁聆聽的阿內爾眨了眨眼睛,忽然低聲插口詢問。
潘尼的手頓了一下,在費倫,這個名字的知名度並不在瘋法師海拉斯特黑袍之下,在月海地區尤甚,他是散塔林會的締造者,黑手暴君麾下的首席大法師,曾經籠罩了月海地區無數個年月的陰影與夢魘。
“是的。”蘭妮點了點頭,回答了阿內爾的詢問。
“你是說這個人長了一張和曼松一模一樣的臉?”潘尼看著傀儡,又看了眼蘭妮,表情越來越古怪了:“而你受印的時候,這個傀儡已經在我們的黑袍大人的手下了,明顯不太對勁。”
“沒什麼不對勁的,我的小朋友。”阿內爾的視線落在傀儡身上:“不用疑神疑鬼了,如果我沒猜錯,這個傀儡就是曼松。”
潘尼更加糊塗了。
不過他皺了皺眉,忽然察覺到正在談論的事情似乎屬於秘辛,連忙簡單地引導了一個魔法,隔絕了向外傳遞的聲音。
“這聽起來像開玩笑。”蘭妮挑著眉毛看著阿內爾:“月海的曼松現在還掌控著散塔林會的一部分權力,難道那個人是假的?”
“別叫我三流詩人,你說的不錯,他當然是假的。”阿內爾皺起眉頭:“其實這個也是假的,但他們都是曼松。”
“你是說克隆術?”潘尼有些清醒過來了,但卻是海拉斯特黑袍當先點了出來。
“確切地說是靜滯克隆。”阿內爾喝了一口水:“其實真正的曼松早在十幾年前就被一群善神的信徒幹掉了。”
“那是謠言!”蘭妮皺眉反駁:“他後來又出現了。”
“當然,許多人以為那是謠言,但是他真的死了,出現的只是他的克隆體而已。”阿內爾攤了攤手:“這個名叫靜滯克隆的九環法術比第八環的克隆術更強,一般的克隆術只會起到復活的作用,但曼松留下的所有克隆體卻在這個法術的作用下全部醒了過來,由於法術缺陷和意外,有一大部分很快就死掉了,但是還有一些殘存了下來,都繼承了他的法術和記憶,月海那個和眼前這位,大概都是其中之一。”
桌子旁邊的人都恍然地點了點頭,海拉斯特看著仍舊蹲在地上的傀儡,表情怪異:“哦,沒想到他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我一直以為他是個痴心妄想的蠢貨。”
潘尼倒不奇怪,在海拉斯特這樣的怪物面前,大概即使是曼松這樣的人物也沒有多少分量,但他看著阿內爾,神情又困擾起來:“但這個層次的機密,應該沒有多少人知道。”
不用說曼松的靜滯克隆,即使是曼松曾經的“死亡”和“失蹤”在費倫的傳言都是眾說紛紜,那麼一個吟遊詩人居然會對這種事情知道的如此清楚,當然值得奇怪。
“知道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封鎖了這個訊息,要知道如果讓太多人聽說費倫各地有可能隱藏著許多曼松,會引起多大的風波?而那些克隆體自己也不希望這件事情有太多的人知道,他們都想活命,或者……繼續自己的各種計劃,哦,大多數都很想回到昔日的位置,不過看來已經不太可能。”阿內爾攤了攤手:“不要奇怪我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因為我曾經是一個豎琴手。”
“原來你是豎琴手!”潘尼這才恍然,這些行走於費倫各地的密探和間諜,確實可能知道更多的秘密:“但你其實沒必要告訴我這些。”
“呃……因為我想活下去。”阿內爾目光掃過海拉斯特黑袍,又掃過傀儡,最後落在潘尼的臉上:“我說老弟,這一趟旅行又是變成小孩的海拉斯特黑袍又是變成傀儡的曼松克隆體,又是莎爾的選民,我可是碰上了不少不該知道的東西,你說我會不會在某個時候不明不白地突然死掉?”
“嗯?這個兔子不是和你一夥兒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