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好好休息才是。”
“……”
龍羿揉了揉眉頭,最終將目光望向床的內側。
他該什麼時候回到自己身邊?
皇帝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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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風楠離了養心殿,便換了身便服,向宮中守衛出示令牌,打了輛馬車朝緣山行去。到了屋舍,他也不理會守門的小沙彌,自己一個人走到瞳華屋舍。
瞳華此時正在抄錄《大魔洗心經》,聽到有人突然來訪,先是抬頭,看到來人是青年醫者成風楠,卻是微微愕了。
成風楠看到瞳華單眼中的一隻紅眸,沒有來地升起煩躁之意,也不打交道,直接開口道:“你對皇上做了什麼?”
瞳華愣了愣,最後笑道:“你怎麼來這了。”
成風楠瞪眼道:“我問你問題,你對皇上做了什麼?”
瞳華道:“你莫要這樣看我,我只是幫著皇上做了皇上想做的事情。”
說罷,他起身拉了張椅子,墊到成風楠背後。
成風楠毫不客氣,直接坐下道:“皇上想做什麼?”
瞳華不避諱,對著成風楠實話實說:“皇上想召回賢妃娘娘。”
成風楠皺眉不語,半響方愕道:“然後你就幫皇上做了?”
瞳華點頭道:“我開鬼眼用皇上的精氣血路,尋到賢妃,並把他召了回來。”
成風楠眉頭皺得更緊,心道難怪龍羿身子虧空許多,但他復又看向瞳華鬼眼,沉聲道:“我曾告訴過你不要妄用鬼眼,若是用得頻繁,到時候我可治不了你。”
瞳華又是點頭道:“我知道。”
見瞳華如此不著不急、沉沉靜靜的模樣,成風楠頓時沒了脾氣,隨後他沉吟半響道:“那賢妃現在何處,為何皇上還沒有見到她?”
瞳華笑道:“賢妃那身子已死,我將他轉到鳳梧之森,引他喝了新泉。”
這回輪到成風楠愣了。
他過了許久,方才不確定地問了句:“新泉?”
瞳華呵呵笑了幾聲,轉而回到案前,提筆繼續抄錄心經。
成風楠的眼忽然瞪得圓溜溜的,道:“我在佚書上看到,說新泉喝了……”說到這,他卡了一下,眯起眼道:“你為何不早些告訴我?當時我為賢妃尋找解藥時,為這東西差點跑斷雙腿。”
瞳華抬首看他道:“那時,你沒有那麼熱情,會跑我這問我。”
“……”成風楠咽口氣。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絲毫不見生疏。
成風楠心裡還是驚疑,問道:“那麼說,這回賢妃是可生育了?”
瞳華笑道:“是不是真的,都需你診過脈,到時候,要是有皇上吩咐,讓你為賢妃把把喜脈,一切就知曉了。”
成風楠聽罷,仔細想想道:“若是這次賢妃又有了生育之能,皇上必定龍顏大悅。”
瞳華不明意味地再次呵呵笑了聲。
兩人呆在房中,成風楠之前怒氣衝衝的模樣全然不見蹤影,而瞳華則仍是一派淡然,不染纖塵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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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又行進了兩天,紀慕年難耐潔癖,在第二日駐軍之時,溜到外頭找了潭清池,一頭往裡面扎進去,洗起澡來。
他自然不放心鍾夙,是故連出門洗澡也將鍾夙帶上。
鍾夙看紀慕年在水裡撲騰,有些尷尬。
紀慕年鑽出水潭,衝著鍾夙道:“我看你都流了一天的汗了,不洗洗?”
鍾夙笑道:“不用了。”
紀慕年皺眉,吸了吸鼻子,游到鍾夙身邊,低聲道:“以後你還要侍候皇上,總得乾淨點才行。”
在他印象裡,這人即使是個女人的時候,都是一身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