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夙看龍羿神色半會,最終淡淡笑道:“若是皇上想鍾夙回京,鍾夙便和皇上一起回去。”
他每說一個字,龍羿都覺得自己的心漏跳半拍。
待到鍾夙全部說完,他一時間愣住了。
鍾夙看龍羿模樣,不由得好笑道:“皇上,只是此間戰事雖已是定局,但還需有人管轄西南軍才是。”
龍羿瞬即晃過神,訥訥笑了起來,臉上居然繞上一層紅暈。
“小夙說的也是。”龍羿紅著臉側頭想想道:“其實朕想安排宮少赫領軍。他雖會奉承,但行事小心謹慎,還是有幾分可靠。”
鍾夙縱觀軍中將領,也確實覺得宮少赫適合擔任此職。
兩人又對軍後佈置商議一番,終確定了西南軍日後部署。
再隔了三日,龍羿、鍾夙、德福、成風楠、夜鷹一行人復又從晉南關出發,趕往京城。
這次回京,西南軍中派了一隊近衛護送,飲食起居時也挑了驛館來行,自比來時安全許多。
鍾夙和龍羿住宿時仍是同寢一室,龍羿身體尚未恢復健康,晚上只是抱著鍾夙入睡。
鍾夙目不轉睛地看著龍羿的側臉,最後終在趕路後的第三日,在空閒時偷偷喊住成風楠。
成風楠還是老樣子,只是看著鍾夙的眼神有些古怪。
鍾夙倒沒有特別在意成風楠的眼神,皺眉道:“成太醫,皇上這病了幾日,怎生還未見好?”
成風楠道:“若是尋常的風寒,本來是很好醫治。只是……”他猶豫了會,復又古怪地看了鍾夙一眼。
鍾夙皺眉道:“只是什麼?”
成風楠收回目光,斂眉道:“金將軍能否容微臣問一句?”
鍾夙微微一愣,不知成風楠為何如此說,道:“好。”
成風楠上上下下打量鍾夙,才提出問來:“敢問金將軍,在皇上到晉南關之前,我們是否見過面?”
他這問題也問的古怪,鍾夙又是一愣。
“臣是否為將軍把過脈?”見鍾夙不答話,成風楠又問。
鍾夙不知如何回答,猶豫著點了下頭。
成風楠再道:“那這麼說,金將軍真的就是賢妃娘娘了?”
鍾夙心中一驚,更加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尷尬得紅著臉。
見鍾夙神態動作,確實和故去的賢妃隱隱有相似之處,成風楠古怪笑道:“其實若金將軍是賢妃娘娘,皇上這病就好治了些。”
這才又提到龍羿,鍾夙奇道:“為何?”
成風楠道:“這是有些邪門,但那人確實做得出來。”他頓了頓道:“將軍回世之前,這身體想必應該也是死的吧。”
他說這話明顯已經將鍾夙當了賢妃。鍾夙尷尬過後,也不再猶豫,點頭承認。
成風楠道:“皇上召你回世,以己身一半精血傳渡到將軍身上,等於虧空了半條性命,若要休養,至少得花上數載才可見好。”
鍾夙似懂非懂地問道:“數載?難道皇上就要這麼一直病下去,一點辦法也沒有?”
成風楠道:“辦法是有。”他說罷,又是看了鍾夙一眼,委實不好怎麼開口,只好道:“只看將軍願不願意。”
鍾夙一愣,重複問道:“願意?”
成風楠點頭道:“本來將軍若是娘娘的話,就是好辦得緊。娘娘身上有皇上龍息,只需與皇上交合,相互調理,就可走捷徑。”
“……”
鍾夙立刻閉上嘴,沉默了會。
成風楠道:“只看將軍願不願意了。”
隨後,他又古怪地看著鍾夙,最後望到鍾夙的小腹。
其實,男人與男人交合並不稀奇。
但那人告訴他賢妃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