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柏然眼神輕輕一沉
面癱男沒有表情的表情
“不用”尹湛也沒有表情
肖婷呵呵一樂“有事想和你說呢,怎麼辦?要不就在這兒說?可能和……”說著掃了井柏然和路里一眼
最後尹湛還是上了肖婷的車
作者有話要說:
☆、蕁麻疹
不知是不是尹澈的心理作用,自從上次把尹湛關在他的房門外他出去很晚回來以後,他一下子就變得繁忙得多起來,比如經常是半夜三更才回家,要麼就是一回家後立馬就是老多的電話,每每接電話還總跑到洗手間或是陽臺,就感覺像做賊一樣,更讓自已覺得揪心的是已經有好久都沒有和他單獨說過話了,關心雖然也似以前,但總感覺他有什麼東西老瞞著自已不想讓自已知道,這種不踏實感讓自已覺得心慌慌的,但又無從問起。
尹澈一直就是那種別人不說他就不多問型人,畢竟人都有自已的個人天地,雖然心裡每每長出不安,但一個聲音又告訴他,假始他們就一直保持著這樣的關係也不錯,哪怕尹湛在外面有交女朋友也不……不錯嗎?心裡其實還是很介意,但那也算是讓兩個人回到了正軌上,為什麼自已會這麼認為呢?因為自已愛得不夠深?答案是否定的,正是因為愛得夠深所以不敢抱太多期望,怕最後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時候也就是自已掉進地獄的時候,說自已懦弱也罷,自私也好,自已已經僅剩下這些東西了
至於湛呢,我相信他是愛我的,但是,其更多的成份一定是出自於兄弟間的感情,他只是沒有分清楚也不一定,只是,他一定能夠找個好女人一起過日子下去,如果可以這樣,對父親對他都是最好的選擇,我不是害怕和你走這條路下去會有多麼艱辛,而是,我不確定你是不是能清楚的認清自已對我的感情是哪種,我……其實就是個膽小鬼,我怕……太怕了,以至於不敢去相信你對我的感情。
尹澈長長吐出一口氣左手捂住胸口蹲在地上,“好難過,每每想到這些好難過,我是自私的,但我無論怎樣做都不對”趁眼淚掉下來之前把頭埋進膝蓋裡,大口大口的呼吸,忍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哽咽聲“湛……我害怕,一直以來都害怕得不得了”
尹父去參加一個酒席還沒回來,尹湛也一如既往的晚歸,聽著牆上的時鐘滴嗒滴嗒的轉動的聲音,又是一個讓人胡思亂想的夜,很多時候孤獨會侵蝕人們脆弱的靈魂和思想
十多分鐘以後尹澈抹掉腮邊的淚痕從地上站起來,走進浴室把自已擦臉用的小手帕扔進洗臉池裡,單手把它捏幹,隨意的往臉上亂抹一通,除了眼睛還有點紅以外並看不出什麼異樣,心裡鬆了口氣
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看著牆上的指標,從晚上九點,九點三十五,十點,十點三十,不管怎麼樣今天一定要在客廳裡等到他回來,不為別的,只想要好好的看看他,如果能再聊一下當然會更好,如果還能夠……
尹澈雙腿屈在沙發上用膝蓋抵住下巴,想他溫暖的懷抱,還想聽見他的聲音,想看他的笑臉,想聞他身上的味道,雖然天天都能看見他,可是這幾天只和他打了個照面,不夠,完全不夠,心裡的空虛感……
“啊”像是給自已打氣似的低吼一聲從沙發上把身子坐直,“不能再想了,再想又要哭”這時從身上各處傳來一陣陣的又癢又痛感,之前想事情可能沒太注意,用手邊撓邊摸到身上背上全是長出的塊狀的疙瘩,密密麻麻
“啊……癢”越撓越癢,疼的地兒是那些被抓破皮兒的地方,火辣辣的生疼還伴隨著想撓的衝動,可能就十多分鐘時間,全身像是又多長了一層肉似的,可不是嗎,又多長了一層肉疙瘩,更可惡的是隻有一隻手哪撓得過來啊,全身都癢,終是扛不住的時候,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還不到晚上十一點,小區裡的小診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