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重新將我拽回他的懷抱中。
甜蜜像炸開的一樣。
“我說的不是這些啦??????”我喃喃道。
“哦,那你想要什麼?”他饒有趣味地凝視著我。
我淡淡地說不知道,言緘默很是無語地揉亂我的頭髮,然後拿梳子重新替我梳順。
“你等我一下。”
說罷,他走上樓,沒多久就捧著一隻小錦盒走下來。
他挨著我坐下,開啟錦盒,裡面是一隻銀手鐲,有點年代感了。
“這是母老虎給我保管的,從她外婆那時候傳下來的,她說我要是確定喜歡上哪一個女生,就把它送給她。”
我接過錦盒,緊緊地抿著唇,生怕眼淚控制不住掉下來。
最後一次對他那麼任性了吧。
……
我得到了美樂多的電話。
與她見一面的時候,沒敢告訴歐晴諾和狄子葉,我人已經站在了日本的土地上了。
這個充滿風花雪月雨霧櫻的國度。
東京街頭,隨處可見化著精緻濃妝的女生,她們大膽地遵循著自己認可的時尚去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也沒有人會不禮貌地對她們評頭論足,自信善良的都市人使這座時尚的都市大放光彩。
我沒有告訴言緘默,我來了日本,我只是說我會曼光的總公司一段時間。
如果歐晴諾看見我和美樂多因為多次洽談甚歡,還成為了煲電話粥的好友,她一定和狄子葉一起,驚訝得下巴脫臼。
其實美樂多是看似叛逆,實則很有義氣,而且很能帶給別人安全感的女生,畢竟她又是跆拳道黑帶,又會柔道和散打。
我以為美樂多會一個人靜靜地帶著我隨便找一間日式料理,或者麥當勞也好,點一點東西,在裡邊慢慢聊。
我真是太天真了!
當我看著美樂多一副小惡魔裝扮——栗色的大波浪卷波波頭上別一個黑底玫紅色波點的大蝴蝶結,玫紅色短裝長袖,外面套一件豹紋絨毛小夾克,黑色迷你裙,黑色高跟短靴,光彩照人地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幾乎要去配一副眼鏡,看看她是不是當日穿著改得亂七八糟的校服,帶著一群不經打的小混混來到飄塔挑釁的美樂多本人。
在這個大雪紛飛的季節,我穿了一件厚且貼身的保暖衣,兩件毛衣,還貼了四塊暖寶寶,再在最外頭裹一件長款淺藍色羽絨,穿白色帶棉的過膝長靴,要不是頭髮髮尾綁著言緘默送的手帶,估計現在被風雪折騰得風中凌亂。
她卻依舊把青春無敵展現得淋漓盡致。
雙膝顫了顫,差點沒給跪了。
這還不是最令我驚訝的,最令我驚訝得無法發聲的是美樂多身後各站兩排的裝扮花樣的男生,二九十八,一共十八人,刷刷刷站過去,像列隊歡迎一樣壯觀,幸好他們不是穿清一色的黑西裝,不然我真以為美樂多是來禮貌地綁架我的。
“那個,美樂多,他們……”我顫抖地脫下皮手套,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她身後的人。
“哦,他們啊,別擔心,我立刻讓他們消失。”美樂多的臉上和走在街頭的日本女生一樣,化著精緻得無可挑剔的妝容,只不過她的妝更顯自然,看上去像日系校園電影中的無妝。
“給你們半分鐘的時間,迦納和北野留下,其餘人,給我消失!”
唰——
一眨眼功夫,少了那麼多人,路面都顯得寬闊了。
美樂多簡單地給我區分了一下,左耳戴著耳釘的是齊藤迦納,右耳戴耳釘的是遠山北野。
“你不用擔心,他們兩個是我最信任的人。”這樣的美樂多頗有大姐頭的氣勢,完全不像當初在飄塔看見她的那副半吊子狼狽樣,果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