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樹成和陳燕華剛到家就被班主任的系統電話又給叫回了學校。
趙樹成一看到趙秀禾和趙兵上去就是一頓亂打,本來給他們兩個報名就已經夠耽擱做農活的時間,現在到好,剛到家又被叫回來了。
陳燕華覺得在學校打孩子還是不對的,回去怎麼教訓都可以,兩個孩子都這麼大了,還是要面子的。
“你們是啷個回事,娃兒家打架都算了,你們家鄉也不做個帶頭作用,當到我們楞個多老師的面打娃兒”
“劉濤老師,快兒把這個家長拉開一哈。”
劉濤和班主任把趙樹成和兩個孩子分開以後,義正言辭的對著趙樹成說了一番話。
“作為家長沒有以身作則,怪不得小娃兒家家的打架也楞個兇。實在是不好意思,你們那個補助申請我都不簽字了。”
陳燕華一聽補助打了水漂,頓時眼淚流下來了。
“哎呀,老師,補助還是要申請,你看沒得錢這兩個娃兒也讀不到書啊,你行行好嘛,老師。”
陳燕華拉著還愣在原地的趙樹成,趙樹成反應過來也立馬向老師求情。
“對不起老師,真的對不起,我是太著急噠。沒得辦法啊,娃兒太調皮噠,我一哈沒忍住。”
班主任把三個孩子都放了回去,警告她們不準再惹事生非的,他們三個人都有錯,聯絡了趙兵的班主任之後罰她們三個人打掃一週的操場。
趙秀禾不知道後來她的班主任怎麼跟趙樹成還有陳燕華說的,但是他們離開學校的時候趙秀禾看得出來她們表情很難看。她大概也猜的出來,那個女孩子的爸媽肯定跟班主任說了什麼,她們的孩子被打了,心裡咽不下這口氣。
兩天後的晚自習,趙秀禾做完功課在課桌上發呆,突然她掏出習字本刷刷刷的寫了起來。
親愛的叔叔阿姨們:
你們好!
我是趙家村的趙秀禾,今年十三歲了,現在就讀於趙家村小學初中部,我還有一個弟弟他叫趙兵。
我的媽媽和我爸爸離婚了,爸爸後來生病死了,媽媽也不管我們,現在是爺爺奶奶在養育我們。她們年紀大了,掙不了多少錢供我和弟弟讀書。
我希望我和弟弟可以到你們福利院裡…
趙秀禾寫了洋洋灑灑三張紙,從飯卡里面省出來錢去小賣部換了現金,週末放假的時候去郵政局寄去了縣福利院,她不知道收件人寫誰,也不知道這信會不會有人看到。
“姐姐,你寄給哪個的信哦?”
“你莫管啷個多,莫給屋頭人說哈,聽到沒得。”
“問哈都問不得啊,不說算了。”
“我又不曉得成不成功,到時候兒給你說嘛?”
大概過了幾個星期,趙秀禾和趙兵正在燒火煮飯,一群不速之客到了她們家裡。大概五六個人他們都西裝革履,穿的十分講究,還有一個人肩上扛著攝像機。
“你們就是趙秀禾和趙兵吧?”一個年輕的阿姨問著趙秀禾,趙秀禾都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趙秀禾後退一步,不想自己身上的汗水味被她聞到。
趙秀禾和趙兵都很迷茫的看著這一群人,她們說她們是福利院的,另外兩個是縣報社和電視臺的。是專門為了趙秀禾寫的那封信來的。
趙秀禾完全想不到會變成這樣,她不知道趙樹成和陳燕華回來之後會有什麼反應,心臟咚咚咚的跳個不停,好像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一樣。
那個攝像機到處拍,連趙秀禾煮的飯都拍了,還拍了她和趙兵的照片,也拍了四處的風景。趙樹成和陳燕華收到訊息回來之後,並沒有說趙秀禾什麼,很平淡。
其中有個像是領導一樣的人跟趙樹成她們一家人拍了幾張照片之後說是明年二月份會把趙秀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