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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中頗含戲謔之意。胡適也隨手寫了一首白話打油詩回贈:“哪有貓兒不叫春?哪有蟬兒不鳴夏?哪有蛤蟆不夜鳴?哪有先生不說話?”

陳獨秀在獄中,宋美齡等顯要都曾來探望,只有胡適過南京而未至。陳獨秀怒斥之:“吾知適之是大忙人,此際正與達官貴人拜會飲酒,寧有暇訪我哉。不過一舊朋友而已,失之可也。”胡適最終開始來了,但兩人一見面即爭吵不已。而本無深交的蔣夢麟特地前來探望,並攜來幾部章回小說,被陳視為知音。

1947年9月,胡適主持北大教授會,商討北大未來十年的發展規劃。向達教授在會上說:“我們今天愁的是明天的生活,哪有工夫去想十年二十年的計劃?”

1948年,潘漢年主持的《華商報》上刊登一幅漫畫《兩“胡”於“途”》,畫的是胡適揹著自由主義的紅十字藥箱,挽著《大公報》社長鬍政之。胡政之一手拿著《大公報》,一手拉著蔣中正的無頭殭屍。旁邊還附有一首打油詩:“真‘糊塗’,假‘糊塗’,為何冒死去救護?可是‘將軍’頭已無,請問‘胡’裡與‘胡’塗。”

胡適提出“好政府主義”前夕,梁啟超、林長民等人向他建議,要拉王寵惠、羅文幹、蔡元培等人加入研究系。胡適和蔡元培卻決心與研究系保持距離,於是將梁、林等人晾在一旁,自己發表了一個《我們的政治主張》。梁啟超大怒道:“有什麼了不起,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發表宣言。”林長民則說:“胡適我們不怪他,他是處女,不願意跟我們做過妓女的人來往。但蔡先生素來是兼收幷蓄的,何以也排斥我們呢?”

胡適好談政治,他曾站在軍閥一邊厚誣國民黨,引起社會輿論和青年學生的不滿,老資格的國民黨人張難先批評他說:“軍閥橫行,賴政治家以糾正之;政治家卑汙,賴學者以糾正之;今學者又復加如斯,則吾國之苦百姓將再無寧日矣。”而軍閥和北洋政府也對他不感興趣,吳佩孚的軍師白堅武警告他說:“我以私人朋友的資格,盼望你今後言論要審慎些,要提高些。”湯爾和在北洋政府裡任教育部長,也以朋友身份勸他說:“我勸你不要談政治了罷。從前我讀了你們的時評,也未嘗不覺得有點道理。及至我到了政府裡面去看看,原來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你們說的話幾乎沒有一句搔著癢處的。你們說是一個世界,我們走的又另是一個世界。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談政治了罷。”

馮友蘭曾批評胡適的治學精神:“適之先生的病痛,只是過於好奇和自信。他常以為古人所看不出的,他可以看得出;古人所不注意的,他可以注意。所以他經常指出古人所公認為不重要的人物來大吹大擂,而於古人所公認為重要的,則反對之漠然。這是不對的,因為人的眼光不能相去的那樣遠啊!”然而他亦要為胡氏辯護說:“現在批評適之先生的人真多,有的竟著起一部書批評他。但他們的態度多欠公允,因為他們常把適之先生二十多年前的話來攻擊。這如何可算是公允的呢?”

胡適在美留學時,初與同鄉梅光迪關係很好,以兄弟相稱。但當胡適提出“要須作詩如作文”之後,立即受到梅的批評,關係越來越僵。胡適的態度,特別是後來陳獨秀以及錢玄同等人加入戰團,以徹底否定中國文化為己任時,引起哈佛的中國留學生們的憤怒。張鑫海憤慨地說:“羽翼未成,不可輕飛,他年學問成,同志集,定必與若輩鏖戰一番!”故直到1922年才有《學衡》雜誌的創刊,這意味著“鏖戰”的開始。梅光迪曾引春秋人申包胥對伍子胥說的話自況:“子能覆楚,我必復之。”

胡適在中國公學做校長時,曾在一次講話中說,當初共產國際派代表到中國來先是找他,因他有事,介紹去找陳獨秀。所以後來陳變成了共產黨,而他卻不是。此話傳開,有學生貼出壁報批駁他:“若當初找到你,你也變不了共產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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