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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幾聲霹靂嚇得清醒。……以後是社會改造運動的時代。”但他同時說:“我覺得期刊物的出現太多了,有點不成熟而發揮的現象”。“厚蓄實力一層也是要注意的,發洩太早太猛,或者於將來無益有損。”他希望《新潮》的同人能做紮實的努力,以期“在十年之後,收個切切實實的效果”。

傅斯年在紀念五四運動一週年寫的文章《青年的兩件事業》裡說:“假使中國有社會,決不會社會一聲不響,聽政府胡為,等學生出來號呼。假使中國有社會,決不會沒有輿論去監督政府。假使中國有社會,絕不會糟到這個樣子。”

傅斯年說:“我覺得若是青年人只知道有群眾運動,而不知道有個人運動,必有好幾種毛病。(一)(群眾運動)一時未嘗不可收‘疾風摧勁草’的效力。但久了,便多因分子不健全的原故而不能支援。(二)社會是生成的,不是無端創作的。所以,為謀長久永安不腐敗的社會,改善當自改善個人始。若忘了個人,就是一時改的好了,之後也不免發生復舊的運動。(三)群眾運動太普遍了,怠情的人——自然佔太多數——安於‘濫竽’之列。”

【霸氣】

民國史上有幾位著名的被稱為大炮的暴脾氣人物,最著名的,一是孫大炮(孫中山),一是傅大炮(傅斯年)。

傅斯年在學生時期,一直是學生領袖,他有很強的組織能力,是鬧學潮、趕教授的一把好手。據羅家倫回憶是這樣的:朱蓬仙是章太炎的門生,學問不能說沒有,只是所教的《文心雕龍》非其所長,在教室裡不免出了好些錯誤,可要舉出這些錯誤,學生們的筆記終究難以為憑。恰好有位同學借到朱教授的講義全稿,交給傅斯年稽核。傅用了一夜的時間看完,摘出三十幾條錯誤,由全班簽名上書蔡校長。

蔡先生是內行,看了自然明白,可他不信這是學生們自己發覺的,為預防教授們互相攻訐之風,於是突然召見簽名的全班學生。同學們慌了,害怕蔡先生要考,又怕傅斯年一人承擔這責任未免太重。於是大家在見蔡先生之前,一人分擔了幾條,預備好了方才進去。果然蔡先生當面口試,分擔的同學回答得頭頭是道。考完之後,蔡先生一聲不響,同學們也一聲不響,一一鞠躬魚貫退出。過後不久,遇到一個適當的時候,朱蓬仙果然不再教這門課了。

傅斯年脾氣暴躁,史語所的人私下裡稱他為“傅老虎”。有一天,與傅斯年不和的陶孟和到史語所辦事,感到氣氛與前些時候大不相同,便對董作賓說:“胖貓(指傅斯年)回來了,山上淘氣的小耗子,這幾天斂跡了。”董作賓後來回憶說:“這話是諷刺也是好評。孟真偶然回所住些時,工作效率果然就有些不同……其實,孟真先生對朋友,對同仁,原是一片赤子之心,同仁愛他之處在此,但是受過‘訓’的年輕人,敬同畏卻又壓住了他們的‘愛’。這正足以說明了孟真先生辦史語所的貢獻之一,他在(民國)十七年計劃中要‘成就若干能使用近代西洋所使用之工具之少年學者’的最大成就。最後十年集刊中所發表的這些青年的論文,就是明證。”

傅斯年的霸氣性格,使他樹敵頗多,故一生譽滿天下,謗亦隨之。有人在重慶召開的學術會議上就曾公開向傅斯年叫板曰:“中央研究院各所所長都是大學問家,傅斯年有什麼學問,他怎麼當了歷史語言研究所所長?”

傅斯年總要給新進史語所的工作的人“來一個下馬威”,如不得亂寫文章,強迫他們校書等等,不一而足。對此,李敖曾雲:“史語所這類畸形發展的現象,和它的領導人物很有關係。它的第一任所長傅斯年才氣過人,可是霸氣太大,大得使他不太能容真正的人才,而他所喜歡的,又多是唯唯諾諾的人兒。這種現象,按說是一切獨裁者必然落到的結果。傅斯年又訂了一些像招收徒弟一般的陋規家法,製造了許多所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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