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而城上唯一還有口氣的黃桐,更是嚇的像過街的老鼠,連滾帶爬的左右橫移,試圖離開那雙兇眼的範圍。
只不過任其如何去躲避,人影始終在不斷接近著,那微妙的每一寸距離使他的心一下一下驚懼的顫抖。
“啪!”
終於到了近前,陸塵眼中露出睥睨天下之色,輕輕勾了勾手指,便將黃桐的喉嚨死死的扼住,高高的提了起來。
“陸……陸塵……,我知錯了,求求你,不要殺我,只要你不殺我,我可以給你一切,仙器,甚至是仙器。我也可以讓爺爺給你。”黃桐已經沒有退路,便是威脅也顯得毫無作用,他只能求饒。
陸塵陰邪的凝視著黃桐,聽到臨終前的求饒,不禁輕蔑的笑起:“你這般話,我曾經聽過無數次,但是他們都有讓我饒恕的理由,唯獨是你……”
說到一半,陸塵的語聲一頓,一縷黑火順著手臂延伸到掌心,再到黃桐的頸部,慢慢灼燒了起來。
那火苗很小,小到只能在體表慢慢燃燒,卻很準確的可以讓出竅期高手的肉身無法抵禦那般溫度。
“唯獨是你,沒有這個資格。”陸塵繼續說了下去,黃桐的全身已經被黑火點燃,只有頭顱在神識的控制之下,尚算完整。
不過他的面孔已經扭曲,那般灼熱之痛帶來的傷害,根本不是他一個剛剛奪舍,實力只有出竅中期能夠忍受的存在。
“你應該慶幸。”陸塵冷笑連連道:“三日前我來的時候,想過千萬個折磨你的方法,以洩我心頭之恨。可是現在我才發現,你所做的一切,根本不值得我去折磨你,你連受到折磨的資格也沒有。”
“啊!啊!啊!”
話說到這裡,黃桐的的頭髮也燃燒了起來,那猙獰的表情正如魔獄中被禁錮了萬載的魔鬼。此刻他拼盡一切力量想要元嬰出竅,至少還能免去肉身上傳來的痛楚。然而陸塵卻以神識死死的束縛住他的肉身,根本不給他機會。
歇斯底里的哀嚎聲,一浪高過一浪的傳到了數里、數十里、甚至數百里之外,所有聽到黃桐哀嚎的人,心裡有種無法忍受的抓狂感,彷彿有千百隻甲蟲在往心房裡鑽。
陸塵視線下移,鼻子微皺,黃桐痛的尿了褲子,再由黑火蒸發,傳出陣陣腥騷的臭味。
撇了撇嘴,陸塵道:“黃家驕子,狗屁不如。”
輕聲低罵了一聲,陸塵手上一發狠勁,便要結束這段恩怨……
然而,正當這時,一道飛虹自遠山深處沖天而起,那飛虹光彩斑斕、氣勢雄渾,繚繞天際中,更有一股彌天的殺機暗蘊其中。
眾修士見狀齊齊朝著南斗城的北方望去,只見那絢麗多端的飛虹,夾雜著難以想象的勁氣,破空而來。
用的卻是大挪移的分身化影術……
“嗖!”
刀鋒般的破空聲,讓陸塵離著老遠便感覺到自己的胸膛有著壓抑與沉悶感,這般感覺饒是徐翩鴻、風毒老怪聯手也無法帶來。
飛虹的尖銳處,陸塵更是以兇眼識靈之法,在瞬息間看到一柄閃動著七色光彩的玉劍。
此劍不凡,至少有極品靈器的程度,但絕對比徐翩鴻的梅雨針,更具殺傷力。
目測約達數百米開外的時候,陸塵的胸口便被銳利的劍勁破開了黑甲、傷傷了肌膚,好在他反應夠快,瞬移挪動之後,讓開了五六寸的距離。只不過那樣,他的肩頭還是被劍風戳出了一個驚人的血洞。
“噗!”
“渡劫中期高手?”陸塵眼神一變,赫然劃開數里距離,長劍斜下方向的狠狠刺入焦黑的熱土,消失的無形無蹤。
待到陸塵轉過身來時,南斗城上空已然出現了一名花白髮色的老者,那老者身材極為偉岸、劍眉明目、道骨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