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易容之下的白臉就要大打折扣了。
戰鬥沒有馬上開始,兩人彼此對望著,先用氣勢壓倒對方,華新臉上帶著淺顯的笑容,把陸塵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方才開口說道:“陸兄,華某當日眼拙,竟然看漏了陸兄這個人物,實在是抱歉。”
陸塵撇了撇嘴,猶自笑道:“華兄看走眼了,陸某卻是一點都沒看錯,華兄乃是人中之龍啊。”
“過獎過獎。”華新虛與委蛇的抱了抱拳,跟著說道:“其實華某對陸兄早有結交之心,只是比賽終究還是比賽,所以過會兒如果華某手底下沒有個輕重,還望陸塵海涵了?”
“好說。”陸塵擺了擺手,話鋒一轉:“不過,在開始之前,華兄是不是應該把東西交出來的好啊。”
“東西?”華新一愣,皺眉道:“陸兄,華某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啊。那就說到你懂。”陸塵深吸了口氣,朗朗道:“陸某有個師姐,華兄應該知道的。嗯,數日前還與陸塵同臺較技,不過陸某的師姐學藝不精,終究是敗在了華兄的手中。這倒沒什麼,只不過……”
陸塵說著,把臉湊了過去,一副戲虐的模樣,小聲道:“只不過華兄你不地道啊,同臺十人,除去陸某的師姐盡皆死在華兄的手上。這也罷了,可為什麼華兄非要下毒而置人於死地呢?”
這番話說了出來,華新不能控制的面部一抖,眼神瞬間變得極為冰冷:“陸兄為何如此篤定就是華某下的毒?”
陸塵挺直腰板,打了個哈哈道:“屍魅之毒啊,華兄的法器是骨刀,應該不是來自東州吧。”
“骨刀?”華新冷笑了一聲道:“骨刀法寶並不奇怪,陸兄這麼說,未免有些強辭奪理了。”
“好吧。”陸塵斷喝了一聲,道:“既然骨刀不算,那麼這個呢……”
輕笑中的陸塵話音方落,突然圍著華新急速的掠動了起來,擂臺上頓時人影綽綽、如鬼似魅的浮動了起來,竟似腳下未動,憑空橫移,幾經閃掠之下,陸塵停在原地。
華新驀然色變起來,脫口問道:“你怎麼會暗魅鬼影?”
“猜中了不是?”陸塵心裡暗笑,眼珠狂轉道:“其實,我是鬼宗的人。”
“嗯?”華新皺了皺眉:“小輩莫要欺瞞與我,你是鬼宗,我怎地沒有見過,你師承何處。”
“媽的,這小子果然是鬼宗的人。”陸塵暗暗咋舌,表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小聲回道:“前輩有所不知,吾師乃是西州惡鬼門李蠶,師尊遊歷東州才收的我。”
“李蠶?”華新聞言點了點頭,有一點出乎陸塵意料的是,華新聽到李蠶這個名字,顯然在氣度上提升了一些,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陸塵不解,按道理來講,這個華新如果是鬼宗的人,他的輩分應該在李蠶之下才對,怎麼反倒以高姿態視人呢。
“不管了,先把解藥騙到手再說。”陸塵打定主意,說道:“前輩在上,晚輩應該施禮的,但場合不對,多有不便,還請前輩諒解。不過,晚輩求前輩賜藥,救救我那師姐吧。”
華新眼睛微眯,冷聲道:“既然你是西州惡鬼門的人,就應該知道我們門規,不瞞你說,李蠶正是我的師兄,此來東州華某自然是為了找尋於他,現在見到你,也好,待到仙會結束,你就隨我去見師兄。還有,按輩分你就是我的師侄。你覺得你一個晚輩有資格來求我這個長輩麼?”
陸塵聽著心下可是一驚,他沒有料到華新居然會是李蠶的師弟,那他該有多大,25歲?騙鬼呢?
雖然這麼想著,但陸塵決計不會去說,他想了想,道:“嘿嘿,回師叔,其實我那師姐也是我的……我的……嘿嘿,我的那個,師叔,你懂的吧。所以,還請師叔手下留情了。”
華新被陸塵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