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技藝,休想入得三府法眼,而在乾象城中知道這些隱秘的人,無不把腦袋削成尖一樣想進入三府。
龍象府、神宗府、狂魔府……
便是乾象城中除城主府外至高的存在,無人敢惹。
“媽的,怎麼會觸到他們的黴頭了?”
王謙終於回過味來,先是在心裡把自己好生罵了一通,旋即無辜的看了許陽國一眼,心中暗自無語道:“都是你這個傢伙,惹上什麼人不好,偏偏跟龍象府的人作對,許陽國,我算是被你害慘了。”
此刻,王謙終於明白為什麼陸塵有能夠扇許陽國一耳光的修為卻不去躲許陽國的爪影了,這小子分明就是想報復許陽國,讓他不知在先,出手在後,然後再用龍象府將的身份處罰於他。
正想之前許陽國準備謀算陸鼎一樣,陸塵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王謙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再一看陸塵,這廝竟然極為緩慢的從懷裡掏出一塊與連重手中一模一樣的龍象牌舉了起來。
許陽國渾身顫抖著,連扣在陸塵肩上的手都忘記拿下來了,整個人好像從高空掉落底谷,把他的復仇心裡盡數掉的粉碎。
他現在還哪敢報仇?
龍象府,決計不是他一個外城器部管事者能夠得罪的。
“啪!”
門前傳出一聲脆響,卻是林餘把許陽國給按住了,毫不猶豫的,林餘一巴掌甩了去出,在許陽國的另半張臉上又留下一個手印,他旋即罵道:“媽的,許陽國,你以下犯上,在城內動手,罪上加罪,現在跟我去駐城軍大牢,本座要治你的罪。”
王謙望見,不由在心裡氣的直罵,暗道:“林餘,你這個王八羔子,剛才反映為什麼不這麼快?”
被林餘扇了一掌,許陽國卻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撲咚一聲跪在了地上,對陸塵說道:“玉湖大人,求你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吧,是我該死,是我有眼無珠,是我貪心不足,全是我的錯,求大人原諒許陽國。”
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許陽國拼了命的扇自己的嘴巴,直把那張並不富態的大臉扇的又紅又腫,嘴角都流出了血漬了。
眾人看的目瞪口呆,誰能想到堂堂的器部大人竟然像個龜兒子似的哭天喊地的求饒。
許文站在門前不知如何是好,他雖然沒有對陸塵又吵又罵,但因為先前敗給陸塵產生了心理陰影,此刻陸塵的身份發生驚天動地的變化,更是嚇的他渾身發抖。
陸塵看著許陽國,心裡佩服到了極點,這種小人最是難纏,他能做到卑躬屈膝、甚至連臉面都不要了。
不過許陽國的小伎倆根本瞞不過陸塵的法眼,他蹲下了身子,戲謔道:“許大人,別演了,你以下犯上,罪責已定,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站了起來,陸塵問道:“林大人,以下犯上要怎麼處罰啊?”
林餘擦著汗說道:“以下犯上,送入苦牢,刑責十年,有官職者撤去職位。”
“那在城內動手呢?”陸塵笑嘻嘻的說道。
“城內私鬥又以上犯上,罪上加罪,棄之城外,除去乾象城正式居民的權利。”
“那就有勞林大人了。”陸塵對著林餘拱了拱手。
“沒,沒,林餘現在就把許陽國押到駐城府,交給統帥大人處置。”說完,林餘押著一臉絕望的許陽就往駐城府走去。
剛走了兩步,陸塵突然回身對林餘說道:“哦對了,林大人,許大人身為器部大人,統管礦石,林大人莫要忘記查一查他的乾坤袋,也許會有很大收穫呢。”
陰冷的笑著,陸塵一步一步的把許陽國帶入到無法翻身的境地中。
在器部中,沒有人比陸塵更加清楚許陽國貪汙了多少礦石,這十年的功夫光是陸塵給他呈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