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塵傷損一絲毫髮。
了塵呵呵一笑,把莊文元推到一旁,繞出自己的身形,絲毫不懼道:“大師有何指點,旦說無妨。”
南藏輕蔑一笑,此是廣場上高手雖多,能夠出手幫襯乾玉門了塵的人也不在少數,但南藏極為自信沒有人能夠妄言戰敗自己,他也根本不懼,在他的眼裡,乾玉門不過是多了一個陸塵而已,根本算不得什麼,要殺就殺,殺完走人了事。
南藏道:“指點談不上,南藏有一事不明,昔日無慾界天降十數高手,滅我佛殿近百,損我弟子近千,南藏追查已久,一直苦無這些敗類的形蹤,然則今日,不才弟子慧海發現,貴門之內有幾人與當日出手之人極為相似,若是真人同意,還請給南藏一個交待。”
南藏老佛的話語雖然客氣,但實際上誰都能聽得出來,其語氣不善,先是一口一個敗類,又口稱出手之人跟乾玉門的人相似,無疑在給乾玉門扣實了帽子,而後用個“請”字,卻直接讓乾玉門給個交待而不是解釋。明顯在興師問罪,而不是虛心求教。可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乾玉門的弟子個個劍拔弩張,盯著南藏兇光畢露。了塵治下的乾玉門精英弟子那是層層選拔上來的,不提莊文元等原班人馬,就連後加入的修士都不是好惹的貨色,而加入乾玉門最首要的條件便是,不能膽小,說是膽大包天都不為過,再加上仙匠、殺神之名如雷貫耳,怎麼會怕無慾大明?
了塵還未開口,烏星蠻則是臉色冰冷的說道:“南藏,今日乃是乾玉門開閣立派之日,些許小事用不著在這裡說吧?”烏星蠻明面上是提醒,實際上在指責南藏的不通人情事故。
南藏冷冷一笑,看都不看烏星蠻,說道:“烏主以為是小事,於我佛門卻是大事,真人,你當如何說法?”
瑟瑟的冷風吹進赤水別院,攪動著院內花草飄搖不定,蓄勢已久的殺機逐漸在廣場上升起……
眾人的目光漸漸轉向乾玉門的宗主,一方殺神的師尊。
了塵淡笑一聲,心知此事早晚都要解決,說道:“旦不知大師意指何人呢?”
南藏神情一凜,頭也不回的叫到慧海:“慧海……”
慧海受意,憤怒無比的站出,抬手指向站在佇列中的龍巖和小金,喝道:“就是他們……”
“唰……”
數萬目光落入乾玉門高手隊伍中去,偌大廣場靜的沒有半絲風聲,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龍巖憨憨的嘴唇咕噥了兩聲,也沒人聽清他在說什麼,小金則是撓了撓頭,白眼狂翻,就好像慧海指的不是他們兩人似的,不理不睬的樣子氣的慧海渾身發抖:“怎麼?敢做不敢承認?就這點膽量,還敢在眾仙域立足?”慧海語出輕視道。
“呵……”了塵笑了笑,說道:“慧海道友所指之人就是他們兩個嗎?”
“我說錯了嗎?”慧海老眉微挑,滿是不屑之意。
“本座沒說你說錯,只是你少認了幾個人……”了塵平淡的笑聲跟陸塵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冰冷令人髮指,但此言一出,在場修士無不變色。
“這算什麼?承認了?一點辯解都沒有就承認了嗎?”
南藏臉色鐵青,聽出了塵並不懼怕自己,怨氣更盛:“了塵真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了塵哈哈一笑,起身回返自己的宗主寶座,安穩的坐了下來,大聲道:“乾玉門自奴星開始,便不是屑小宗門,我派敢做敢當,南藏道友,不怕告訴你,當日之事的確是我乾玉門弟子所為,不僅有他們兩人,現場所有乾玉門渡劫期高手都有參予。大師,本座的回答,您是否滿意?”
“呼!”
了塵漫不經心的言辭無異於一顆重磅炸彈於廣場上炸響,聽到此言的慧字輩兩大高手同時站在了南藏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