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明,你對於孩子,真是不一般的寵愛。”
朱傑明清冷的口氣明顯沒有把這人的話放在心裡,只是問:“教宗呢?”
“你現在就去想見教宗?”
“是。聽說教宗的身體情況有了變化。”
“你也不用太過憂心。教宗年紀大了,這是所有年紀大的人都有的必經之路。天父會一直庇護著我們,當然,包括教宗。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等早上再說。”
陸飛愉的小腦袋都不禁想:他們風塵僕僕連夜趕到了這裡,結果來到這裡被人打發去休息,換做她都得抓急!
沒想到,他居然應了對方一聲:“好。”
隨後,車子到了,將他們接上,往教廷裡駛去。最終,來到了一個屋子面前。這裡是他的住所。
“殿下隨我住在這裡。”朱傑明對身後跟來的,除了魯詩以外的人說。
“可是,殿下她,主教大人說了,殿下和朱大人住一起怕是對於朱大人和殿下的名聲都——”
陸飛愉只知道對他說這些話的人的眼睛鬼鬼祟祟的好像老鼠,她一溜煙走到他身邊,小手抓到他聖潔的白袍上,再也不會放開。
764。他們被軟禁了
於是,看著她的那些人都吃驚了。
只有朱傑明眯下眼,轉身,帶著她進了自己的屋子。
魯詩急匆匆跟在他們一大一小後面,關上門。
屋裡,靜悄悄的,很是安靜。
魯詩點了燈。
陸飛愉看清楚了,這是一間很大的屋子,雖然從外表樸素的磚面上看不出什麼。瞧這裡面的裝飾和書籍古董,都知道這屋子的主人該有怎樣的身份地位。
不過,身外之物,從來都是有可能隨時灰飛煙散的。這是奶奶和她說過的話,她記得很清楚。
只見在他們身後的魯詩,望著屋裡的陳設卻皺了眉頭:“大人出去這幾天,他們居然不讓人來打掃。”
朱傑明沉默不語的臉,和這個屋子滿目的塵埃一樣,積滿了陰霾。
沉重!
陸飛愉突然想:貌似他的處境,並不見得她所想的那樣可以對著她得意忘形。他,難道和她家裡人一樣,不對勁了?
“帶殿下去清洗一下,準備睡覺。”朱傑明開口。
“大人您——”魯詩驟然不知道如何說,安慰嗎?朱傑明此刻最不需要的,恐怕就是安慰。因為這會直接損壞到他一向以來高傲的那顆心。
變故,是一直以來積累下來的危機呈現,是他們早就可以預計到的結果。畢竟,誰都知道,他在這裡,倘若不是教宗護著,以他這個年紀,怎能住到這麼好的屋子。
教廷裡的屋子,更是分三六九等的,這對於外面的人來說肯定難以想象。
妒忌,這是人出生以來帶著的罪,要洗去這個罪孽,談何容易。
有比較,肯定有妒忌。
朱傑明的嘴角勾了一下。
陸飛愉仰看他那張臉,漂亮的白皙的臉,此刻流露出來的微笑還是那樣的淡定從容,好像身邊所有一切都是過眼煙雲,不值一提。小眼瞳於是縮了縮。
“去吧。”朱傑明撫了下白袍。
陸飛愉感覺到他那眼角衝著她的一瞥,她的心臟登時收緊了。
魯詩拉了下她,她都彷彿不知道人似的。直到被魯詩拉進了房間裡面。
抵達時候是深夜,一路她都沒有合過眼,不知道是不是他剛才看她那個眼神又給她施了什麼魔法,她居然後來睡著了
醒的時候,她一個人,空空蕩蕩的房間,讓她害怕。她從床上爬起來,迅速衝到門口,一扭門把,門開著,他沒有鎖了她。她朝外走,聽見聲音就往那裡去。
脫了鞋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