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接下來很快意識到了什麼。對方的這種心情,她貌似很可以理解的,甚至感同身受的一種感覺。意識到這點的劉亞草,臉色猛地白了白。
馬巧莉同時看到她臉色的變化,登時更勃然大怒,手指指著她衝著她指責:“你這個不要臉的!他是神明選中的人,無論是誰都不可以喜歡他你知道嗎!”
這話說的什麼?他是神明選中的,所以不能被女人喜歡上?劉亞草吃驚地聽著對方說的這一切,腦袋裡彷彿被震得嗡嗡響的同時,卻似乎在腦海裡挖掘出了潛藏已久的那個答案。
原來是這樣!所以所有人稱呼他為大人,而不是朱老闆,朱醫生,朱老師,都不是的。
他不能喜歡女人,他不能喜歡女人!
這樣的句子,她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已經聽誰說過了這話。腦袋疼,劉亞草拿手扶住了自己的腦袋。
對面的馬巧莉不依不撓地衝著她一路指責:“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來的,但是我告訴你!沒有人能,沒有人能喜歡他獨佔有他!”
劉亞草的臉露出了一抹苦笑和冷笑。眼前的這個女孩在罵她的時候,她怎麼彷彿看到了另一個自己的感覺。
馬巧莉的手捂著自己的心口義憤填膺的:“你知道我的感覺嗎?我剋制的感情嗎!”
這個女孩,生病的女孩喜歡他。哪怕之前可能從沒有接觸過他。只因為崇仰而喜歡。
劉亞草眼睛眯了下:對方是否知道那個男人其實未必像眾人所想的那樣?
馬巧莉卻在此刻看見她冷靜下來的臉顯得愈發焦急和無法忍受,手伸出去準備去扯拉她的衣服:“你怎麼可以這樣的表情?好像你很瞭解他一樣!”
她是比對方比較瞭解那個男人呢。劉亞草看衣服要被對方扯住,不由退後一步。見狀,馬巧莉的身體探了出去非要抓住她。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插了進來:“你們在做什麼?”
馬巧莉和劉亞草同時一呆,緩慢轉過去的頭在齊齊看到他那張冷峻的臉時,眼睛都瞪大了一圈。
他什麼時候來的?!
“大,大大人——”馬巧莉舌頭打結,一個字都說不圓了。
劉亞草一樣感覺到了恐懼的氣氛,只因為他此時這張臉,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嚴厲,宛如變成了另一個包青天。
朱傑明是生氣,是不敢相信,他這走了最多沒有十五分鐘的時間裡,結果她就再次作出了這樣的舉動。
這說明了什麼?足以說明她當時在病房裡,是裝睡的。裝作被他成功催眠了。
真是吃了豹子膽,這個丫頭,從來沒有人敢敢這樣對付他,也從來沒有人能成功把他騙過去!這個丫頭果然是他命中的劫。
劉亞草開始不由自主地往後退縮起來。好可怕,他這個眼神。問題是,為什麼他這個可怕的眼神只針對她一個。不公平好不好。明明是馬巧莉自己找到她這裡來找茬的。
眼看自己再度變成了空氣,馬巧莉的臉色一個晃白,實在忍受不了了,操縱自己底下的輪椅衝過去,硬生生插在了朱傑明和劉亞草中間,對著朱傑明:“大人!你說過你要給我看病的,你不會對我見死不救的。”
好了。這下她可以暫時逃過一劫了吧。劉亞草心裡一邊似乎樂著鬆口氣的同時,心頭卻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高興。
只要想到他是醫生,正如馬巧莉說的肯定不可能對馬巧莉見死不救。接下來,他會給馬巧莉看病吧。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想到這點,她心裡就高興不起來了。她沒有辦法想象他給馬巧莉看病的樣子,他拿著聽診器給馬巧莉聽心跳的樣子,那樣地靠近她那樣去靠近馬巧莉,哪怕他是個醫生,她也不要看見這一幕。
劉亞草低下頭,駭然地不敢相信自己腦袋裡居然能有如此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