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都是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連連鞠躬,差點沒去舔這些國際友人的腳趾了。
“菲利普斯上校,他是不是表現的有些過了,用得著表現的這麼熱切嗎,好像等到救世主一般。”沙俄中隨同六國觀察團一道而來的海軍上校奧古斯特一臉不屑,認為這有辱沙俄帝國的尊嚴,至於說清廷官員李瑞芳,自然不值得他們一提。
“奧古斯特上校,若是你參與了與黑龍軍的戰鬥,你就不會這麼認為了,作為同鄉,我提醒您一句,不管在前面的行程中,你是如何同這些傢伙相處的,但是接下來,您一定要對他們客氣些,不然一旦壞了上面的大事,到時候,恐怕不是鬧著玩的。”一位同菲利普斯一道而來迎接的阿夫沙少校,在聽到奧古斯特的不滿情緒後,好心提醒道。
奧古斯特眉頭一皺,倒不是懷疑阿夫沙所言,正如阿夫沙說的,他同阿夫沙是來自一個小鎮,倆人雖然交情不深,但是卻從小認識,也算是知根知底,阿夫沙不可能故意欺騙他,可若是阿夫沙所言不假,那麼就說明此刻同黑龍江的戰鬥,沙俄一方真的陷入了困境,想到此,奧古斯特驚呼道:“這不可能吧,難道我強大的沙俄帝國,十萬大軍還打不過黑龍軍那些土匪,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
“嘿嘿,等到了前線,您就會知道了。”阿夫沙冷笑一聲,隨即低語道:“聽聞上面已經定下來了,這次要趁著六國觀察團來觀戰,藉機將六國拖下水,這也是為什麼菲利普斯上校如此熱切的原因,……”
……
“什麼?”
上滬南明日報社社長張守正,作為法國的隨行記者跟隨法國隊伍,正隨意行走在場地中央,準備獲取一些有用的新聞線索,卻不巧正好聽到了阿夫沙和奧古斯特的對話,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就連手中的稿紙和筆掉地上了都沒有反應過來。
“嘿,親愛的張,你怎麼了?”法國領隊德魯爾上校來到了張守正身邊,親自替張守正撿起了掉在地上的稿紙和筆,然後才拍了拍張守正的肩膀,詢問道。
“哦,謝謝你,德魯爾上校,剛剛走神了。”張守正笑了笑回道,他同德魯爾在法國就認識,算是不錯的朋友,此番前來璦琿,法國公使畢勝又親自致電給德魯爾讓他關照張守正,所以,德魯爾一路上都頗為關照張守正。
“是不是有些緊張,等下我們就要進入前線戰場了,但是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德魯爾說到這裡,卻又突然嘆了口氣道:“哎,也不知道沙俄給了高層什麼好處,居然讓我們伺機參戰,而目的,只是為了能夠得到黑龍軍的武器,該死的,一個個山溝溝裡的土匪,難道還能夠擁有比我們還先進的武器嗎?”
張守正聽後再次震驚,若說剛剛不小心聽到的阿夫沙兩人的交談,對於六國參戰還存有懷疑的話,那麼現在德魯爾無疑是表明了此番,六國必然參戰。
“德魯爾上校,你們真的要參戰?”張守正疑惑道:“據我所知,黑龍軍的戰鬥力可是很強的,就你們帶來了一營兵馬,不是我看輕你們,我想,這點兵馬應該難以影響戰局吧?”
“呵呵,親愛的張,你也不是外人,我跟你說說也無妨,黑龍軍的戰鬥力又何止是強大,聽聞就這麼幾天的功夫,沙俄和清廷聯軍都已經損失了數萬兵馬,面對這種強敵,我也不想參戰啊。”德魯爾擺擺手無奈道:“可我是個軍人,我只能夠服從命令,該死的,哪怕明知是要讓我們去送死,我也必須帶著部下一起去赴死,哎,我討厭這種……。”
正如德魯爾所言,沙俄高層付出了很大的利益,甚至是將黑龍軍擁有的先進武器的情報,都暴露了出來,而目的,就是為了拉六國加入戰團,一同來對付黑龍軍,而很顯然,目前各國已經初步達成了協議,並且各國都已經下達了觀察團的部隊伺機參戰的命令,否則也不會有德魯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