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如指掌,秉持著哪兒疼戳哪兒的原則,挑釁著喪屍王的底線。這樣的話,就能給路安易和蘭德修的逃走留下更多的時間。
於是談元凱繼續cos尖酸刻薄,用鼻孔狠狠的冷哼了一聲,心想這提前從孵化中驚醒的喪屍王確實要比成熟後的容易激怒多了,張口便說了更多垃圾話:“就說你了,草履蟲。別夢想著喪屍能統治世界了,你永遠都是我腳下的草履蟲,被生態環境惡化製造出來喝阻人類進化的廢物!”
“廢物,我讓你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廢物。”喪屍王單腳一跺便離地十五六米,再轉身俯衝下來:“你以為你還有任何贏我的勝算麼?談元凱你真是想當然得很。”
而談元凱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秉氣凝神的看著喪屍王俯衝的軌跡,在喪屍王就要將手掌拍於他天靈蓋的一瞬間移位,再
只可惜這一切都被喪屍王料到,他那一掌拍在了岩石之上,還沒等岩石碎成粉末,他又借力往談元凱
這人為什麼會變得那麼強?這是談元凱所有的想法。他默默祈禱著海嘯的來到,祈禱著蘭德修能帶著路安易儘快的離開熊樟島。損失了他和蘇蔻不要緊,但是他們必須告訴人類,喪屍王最後一次復活,要是人類再不團結在一起。這一次人類的失敗就代表人類這物種就會徹底的滅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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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外一邊,蘭德修的步子就沒停過。他用力的奔跑,用力的傾聽關於海潮的聲音。直到跑到理應是岸邊的深坑處,似乎能看見遠遠遠遠地方有一絲白浪在洶湧的過來,才心滿意足的吐出那口濁氣。
然後又推又拉著路安易,往那科考船裡帶。”
“我們在船裡等談大哥?”路安易不懂蘭德修的思維方式,他不是最講究同進退的那個人嗎?今天怎麼了?
可蘭德修就是沒有時間理他,而是飛快的在實驗室裡搗騰著各種按鈕。就算路安易在他面前,近得快貼著他的臉講:“那男人到底是誰?”蘭德修都沒有反應。
路安易依舊念念不忘剛剛自己看到的那個男人。雖然剛剛蘭德修拉著他顛簸得快飛起來,可心底的那抹疑問並沒有因此而消失殆盡。而是持續發酵。這些疑問最後變成了連珠炮對著蘭德修一股腦的發射出去:“談大哥和他之間有什麼愛恨痴纏以及恩怨情仇嗎?為什麼你知道我會不知道?你們之間的秘密都可以開小金庫了,小蘭,這樣我不開心哦。”
“嗯,那你就繼續不開心吧。”蘭德修的手依舊在鍵盤上飛舞,直到一艘單人潛艇從實驗室天花板的凹槽緩緩降下,他才有空擦了擦手上的汗。當初梅爾給他們這艘科考船的時候,隊裡三人還覺得吃水量這麼重的船裡裝的全是一些沒用的東西,比如單人的潛艇之類的。現在想來,梅爾一定有先見之明,知道他們要遭遇到種種的悲劇。
這應該就是其中之一。
“怎麼是單人的?”路安易只來得及說這句話,就被蘭德修推進了潛水艇裡。接著麻利的把潛水艇門給關上。
路安易的在單人潛艇裡面怒了,拳頭砸在金屬門上“碰”的一聲,接下來的是一句不明就裡的:“喂。你要幹嘛!”
“不幹嘛。”蘭德修也學路安易拍了拍潛水艇的外殼,不過力度倒是輕了不少:“如果我們三天之後沒回星極島或者大陸,你務必要告訴他們喪屍王甦醒了。你以後自己一個人在外要多加小心——這是你母親給你的提醒。你一定要記住。”
“喂,你要去哪裡?!”
“我不會讓談元凱一個人和喪屍王苦戰的,以他現在的實力,只能拖住喪屍王讓我們平安離開這個島而已。戰士怎麼可以讓夥伴獨立作戰?”
“那我呢!”路安易找到了通話器的擴音器,巨大的聲音傳到這空曠的科考船實驗室裡:“你就把我設定成懦夫,我也要和你們一起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