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荷珊來到院中,來回踱步,不停地朝樹林那邊張望。
望穿秋水,終於看到石棉提著一隻野兔回來。
“小石頭……”欣喜地奔出去。
石棉看到於荷珊朝自己跑來,臉上掛起一個柔和的笑。
“我看你晚上睡不好,弄只兔子給你補一補……”
於荷珊接過兔子,抱在懷裡。
“不吃它,就當你送給我的寵物吧……”
石棉無奈一笑:“好吧,隨你……”
於荷珊一手抱兔,一手拉起石棉往回走。
來到院中,將兔子放下,於荷珊轉身投進石棉的懷中。
蹭啊蹭。
“小石頭,我早上起來不見你,我擔心死了……”
石棉輕輕撫著於荷珊的頭。
“擔心什麼?怕我會留下你一個人,悄聲無息地離開?”
搖了搖頭,於荷珊仰起臉,報以一笑:“沒什麼,只是發現有些粘你,離不開你……小石頭,我跟你說,在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關係好的人每天見面,或者出門,或者用飯都會親親,以後我們也經常親親好不好?”
石棉一怔,看不出心裡在想什麼。
於荷珊不給他反對的機會,高興道:“就知道你會同意,你一定也聽說過這種禮儀對吧?感情深,親一親,哈哈哈……”
說完,踮起腳尖,又在石棉的嘴唇上狠狠地吧唧了一口。
這個進展也太快了,於荷珊堪稱瓏國第一女,不過一夜的功夫,就把親親合法光明化了!牛人啊!
吃飯前。
“小石頭,親親。”
吧唧一口。
出門前。
“小石頭,親親。”
吧唧,又一口。
臨睡前。
“小石頭,親親。”
吧唧,無數口。
“小珊,禮儀可以有,能不能不那麼頻繁?”
“不行,不頻繁不足以證明我們感情深”
“……”
夠理直氣壯!
第一口,是驚世駭俗。
第二口,是忐忑不安。
第三口,是含羞帶怯。
第四口,是習以為常。
就這麼,於荷珊的奸計在一次次胡謅中得以實現。
轉眼,秋天已經就要過去,寒冷的氣流悄然襲來。
於荷珊開始縫製厚厚的冬裝。
“小珊,我有話跟你說……”石棉站在門前,筆挺的身姿總是讓於荷珊看不夠。
“小石頭進來說,我正給你做裘袍。”
說完又繼續埋頭作業。
“小珊……”石棉坐到於荷珊對面,接過小珊手中正在忙活的半成品。
“嗯?”於荷珊抬頭,笑看著石棉。
“小珊,冬天馬上到了,我要為你續脈……”
“續脈?”
“嗯,你想恢復以前的武功麼?”
“想!小石頭你有辦法是不是?”
於荷珊有些太過意外,有些不可置信的抓住石棉的手急急問道。
“嗯,只要給你續脈,你全身經絡一通,自然可以迅速恢復……”
“好!”
於荷珊太過高興,卻沒有注意到,石棉的臉上有一絲絲淡淡的愁。
續脈,是件一舉兩得的好事。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於荷珊發現,續脈不僅可以恢復武功,還可以和石棉進一步“親密接觸”。
續脈,不能穿衣服的說!
誒喲喂!那豈不是徹頭徹尾地坦誠相見了?
這次,石棉不負責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