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顏色。
那樣子讓光又是笑,又是心疼,便也顧不上自己團了半晚上的熱量,伸出手替他抹去臉上的冰霜。
寒風立刻從衣服縫隙裡滲進來,原本還溫熱著的身體一線一線的變得冰涼。
誠不在意地甩了甩臉上的冰水,問她:“怎麼樣,睡得好嗎?”
“嗯。”其實昨晚在大雪中顛簸的記憶模模糊糊的都還記得,不過總比誠辛苦賓士一夜要好得多,光嗯了一聲,接著不好意思道:“腳麻了。”
“再忍會,我們找個地方休整一下。”
說著,誠再次加快了步伐,光埋首進他懷裡,不時固執地伸手替他輕拂去臉上吹打的雪花,誠幾次表示不礙事之後,也就由她。
幾分鐘後,一個小村莊出現在眼前,誠把妻子放了下來,神色有些冷凝,開啟寫輪眼,遠遠看著那個村子。
光扶著丈夫的手,半蹲下來輕揉著麻木的雙腿。
一會兒,誠放鬆下來,說道:“這裡應該沒問題,光,我們進去找家乾淨房子,吃點東西,休息片刻再出發。”
“好啊,不過,”光有些擔心道:“不會被追上嗎?”
“呵,這麼大的雪,怎麼可能被追上。”誠嗤笑一聲,表示對她無謂擔憂的不屑。
“呀你!”光不滿地皺著眉頭,拍打著誠的後背,“這麼大意可不行……啊!”
“你都這樣了,還來教訓我不要大意?”誠失笑反手扶住就要失去平衡跌倒的妻子:“再說你可是忍者啊,這麼弱真的好嗎?”
光一手揉著腳跟,一手抓住誠的手臂,保持著金雞獨立的狀態理直氣壯說:“腳麻了啊,跟忍者不忍者有什麼關係!”
誠聳肩不語,等她揉一會腿腳,阻塞的血液變得通暢,兩人便一起向那村子潛行過去。
雖然忍者在惡劣環境下的適應能力要強出普通人很多,但是不吃東西還是會感到飢餓,特別是誠這種身體機能異常強大的型別,經過一夜不間歇的趕路,早就飢腸轆轆了。依法炮製,還是用一個簡單的小幻術控制住還在睡夢裡的房子主人,誠和光找到一處乾淨的民居,在爐火邊取出通靈卷軸,結印拿出了封印其中的食物。
爐火溫暖著被雪原寒意浸透了的身體,兩人默默享用著光準備的熟食,通靈卷軸的封印並沒有保質的功能,但是食物處在卷軸中,相當於在一個真空袋裡,所以也並沒有變質的憂慮。取出來的食物保持著原本的樣子,只是溫度相當於外界溫度,出門在外,這也不是什麼值得挑剔的事情,誠在爐火上稍微加熱過後,遞給了一旁的光。
光捧在手上略微出神了一會兒,才在誠奇怪的目光裡小口吃了起來。
誠搖搖頭,突然笑起來。
“笑什麼。”光掰下一小塊扔過去。
“沒什麼,只是,”誠任由小塊食物砸在肩膀,一臉偷笑道:“原來你也知道……”
“呀!你敢說!”知道沒什麼好話的光呵斥道。
“……你也知道自己做的料理難以下口啊。”
“什麼叫難以下口啊!”被挑戰威嚴的姐姐妻子繃起臉向他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食物,卻自己先笑了。
“誠啊,”女子一臉認真嚴肅說:“我煮的飯真的很難吃嘛?”
誠下意識坐正回答道:“不,吃了這麼多年,習慣了。”
雖然說誠前世來自於一個自帶食物天賦的民族,然而他本身卻只是一個動手能力接近0的渣渣,而且口味什麼的,這世界的食物在他看來其實都差不多怪異,就像是一個陷入到甜黨領地裡的鹹黨一樣,反正都是異端,習慣了也就無所謂了。
也就是說,名為宇智波光的女子,廚藝並不出色。
“習慣了……”女子露出傷心的神色,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