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吶蕭姐,你知道不好意思,就別再這樣了,好好活。”小蘇拿起杯子開始吹熱水,“大夫讓你稍微喝點水。有助迴圈恢復。”
“呵呵。”蕭貴妃再次仰望天花板,“我是要恢復一下,剛剛被一個乙肝自閉症,捅了喉嚨。”
“張逸夫已經提前走了,沒跟其他人碰面。”小蘇忙裡偷閒說道,“這個。蕭姐,我覺得吧……張逸夫想離是非遠些,但心裡卻是個是非清晰的人,他也挺矛盾的,還是別打擾他了。”
蕭貴妃盡力抬起手來:“那你覺得,他是救我的恩人,還是殺我第二次的仇人。”
“怎麼想都是恩人。”小蘇起身把杯子遞給蕭貴妃,“還是那句話,好好活吧。我媽經常被我爸打,最常說的就是這個。”
小蘇其實也沒有義務勸她,就是煩這些事,自己只是一個想踏踏實實好好活的前臺而已,不想再扯進去了,誰要作死誰自己作。
也許有人還沒放下這事,但張逸夫睡過一覺後就放下了。他見識過神經病,理解比誰都深。想法也跟小蘇一樣單純,神經病作神經病的事情。不用去理解,不要去支援,千萬別理會。
大年初一,他開著車隨意在坤明散心,偶爾停下嚐個小吃,看看風景。一個人逛有一個人的灑脫,卻也有一個人的悲哀,這位氪金王老五也難免惆悵。
自己昨夜救了個神經病,轉頭就能忘,但另一個神經病真的忘了麼?
不管忘不忘。很快就有一個絕對不是神經病的務實派聯絡了他,BP機響起——
【在哪呢?孫博。回電話XXXXX】
張逸夫借店裡電話回個過去,博哥說很近,這就過來。
不多時,面前又多了一個吃米線的偽鑽石王老五。
“你就是不懂。”博哥磨著筷子說道,“想吃地道的,別來這種大店,這種地兒就是坑遊客錢的,得去名不見經傳的小店,當地人多的那種,能讓當地人滿意的,才叫地道。”
話罷,他大口吃了起來,享受地點頭後問道:“咋樣這兩天?”
“挺好,這邊人挺熱情,招待我住賓館。”
“賓館?”博哥停止吃麵,嘴角一揚,“哪個?坤明飯店?”
“嗯。”
“嘿嘿。”博哥露出了神奇的微笑,“跟你講個段子……”
“不聊。”張逸夫立刻抬手。
“得,看來你已經知道了。”博哥心領神會,“紙包不住火啊!”
“你這兩天咋樣,怎麼這種事都知道了?”張逸夫倒是真佩服博哥收集資訊的能力。
“呵呵,就朋友帶著認識新朋友,酒桌上來兩口就什麼都知道了。”博哥大笑道,“他們喝酒都愛帶我,又能擋酒,又能帶氣氛,認識的不認識的,來兩句就熱乎了。”
張逸夫突然神思一動:“我最近準備全省考察,要見各個單位的人,酒桌我實在應付不來,要不你也來?”
“逸夫啊。”博哥喝了口湯抬頭笑道,“這是找哥們兒幫忙,還是給哥們兒下任務?”
“有什麼不一樣麼?”
“哈哈,那當然不一樣!”博哥大笑道,“幫忙是義務的,任務是有償的!”
“白吃,白喝,白住,遊滇南,這還不夠?”
“嘿嘿,這你就錯了。”博哥轉眼已經吸掉了最後一根米線,擦了擦嘴說道,“吃喝住,都是公家的,也不值幾個錢,咱們講的是情,賣的是力,你以為誰都願意天天跟一堆龍蛇混雜的人喝酒熱場?要我說,這是很專業的事情,是有市場的。”
“哈哈,職業陪酒?”
“對,絕對會有職業的,又得談吐過關,熱場熟練,又得能喝,丟的是臉,傷的是肝。”博哥十分心疼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可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