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他,不是我!”
鐵倫撇了一眼汗流浹背卻仍然一臉傻笑的郭奕,說:
“他現在的戰鬥力還不如一個娘們,打娘們能讓我爽嗎?好徒弟,還是和你動手過癮,一點都不用擔心手重了。”
一笑風再看郭奕,眼神中都透著幽怨了!
又過了二十分鐘,將昨夜發生的一切細細品味一番的郭奕終於回過神來,然後就是撕心裂肺的一聲慘叫,抱著右臂跳著腳的鬼叫狼嚎,沒跳幾下就摔在地上——他一直站著高馬步呢!
陸續趕來鍛鍊的陽光彩虹組合已經在松林外呆了好一會了,聽到這麼慘絕人寰的叫聲都嚇了一跳,他們面面相覷,紛紛慶幸自己沒有腦袋一熱也跟著鐵老頭學藝,人家教功夫要錢,這老頭教功夫要命啊!
鐵倫帶著招牌性的笑容走到郭奕身邊,嘆了口氣說:
“老二啊,我知道你上進心強,可也用不著這麼拼命啊,當初你師傅我剛開始練的時候不到十分鐘就得歇一會,你可倒好,一練就是一小時啊!”
郭奕疼的眼淚都快下來,整個右手腫的跟饅頭似的,他翻翻白眼,怒道:
“老——你怎麼不早說!哎喲,疼死我了,還有,別叫我老二!”
老頭樂呵呵的走了,一笑風過去攙扶起郭奕,看他腫脹的右手,忍不住說道:
“兄弟,你也太實心眼了,那有你這麼練的,嘖嘖,看這手腫的和豬蹄似的,哎,你這隻手怎麼沒事?”
“我這隻手沒怎麼用勁!”
“哦,那也不應該啊,這沉手式都不用力啊,而且我明明看見你這兩隻手一樣的頻率,怎麼這隻手卻一點腫脹的痕跡都沒有?”
郭奕顧左右而言他:
“你拜師的時候,真磕了八個頭?”
一笑風嘿嘿一笑,說:
“剛說你是實心眼,你還不承認,都什麼年代了還磕頭?當時老頭把掀了幾個跟頭之後,就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學,我一看老頭也是真有本事,就答應了,當時就把老頭美壞了,你不知道,現在這人能吃苦的人太少,而他這教法也沒幾個人能受得了,自打中年時就開始收徒弟,這不都成老頭了,還一個沒收著,老頭眼看這絕藝就失傳了,都快急出máo病了,我答應做他徒弟對他來說簡直是雪中送炭,他還捨得讓我磕頭?”
郭奕這個氣啊,又忍不住問道:
“那他怎麼捨得讓我磕頭?”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據我分析,可能是老頭上趕著收了我做徒弟,心裡有點不平衡,正好你來了,他想正經過把當師傅的癮。”
“他就不怕拒絕?”
“當然不怕,有我一個他就知足了,是不是再多一個他未必在乎。”
郭奕嘆了口氣,自己這是什麼命啊?
一身臭汗的郭奕和一群hún子來到一笑風住的地方洗了個澡,然後一塊吃早飯。在吃飯的時候,郭奕順便向他們瞭解風雲幫的現狀,大家也沒拿一笑風當外人,七嘴八舌聽得郭奕雲山霧罩,一笑風見狀便教大家住嘴,讓劉濤,也就是戴眼鏡的斯文青年一個人說。
這劉濤還真不簡單,一張嘴就是一二三四,有目前幫內的人員成分,什麼學生、無業遊民、農民工,甚至還有小商小販;有幫內的經濟來源,什麼保護費、服務費、會員費等;有薪酬福利,什麼工資、補貼、傷殘基金、安家費等,更離譜的是還有三年戰略規劃、年度計劃、月度程序、幫內級別晉升、會員晉升等不一而足。
郭奕聽的目瞪口呆,其他人則聽得津津有味甚至有些熱血沸騰。郭奕忍不住說:
“哥們你學人力資源的?”
劉濤愕然道:
“你怎麼知道的?”
郭奕看著一笑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