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身邊,手中的大刀立馬就是舉到了曹彰的頭頂,只要郝昭一聲令下,那大刀肯定會落在曹彰的脖子上!
滿寵這次可不像之前那麼慌張了,他知道,對方這是要用曹彰來要挾自己,所以不會輕易殺了曹彰,但滿寵卻還是要保住曹彰的xìng命,也不敢輕舉妄動。正如郝昭不敢相信他一樣,他也不敢相信郝昭,要是就這麼放了這些西秦軍離開之後,他們卻不放曹彰該怎麼辦?畢竟曹彰是曹魏的兒子,可利用的價值實在太大了!
看到滿寵在猶豫,郝昭心裡也是著急,不過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哈哈一笑,那高舉著的手臂紋絲不動,笑著對滿寵說道:“這位大人你大可仔細想想!不過奉勸一句!現在曹彰被我方的許將軍擊傷,傷勢可是不輕!如果時間拖久了,我可不敢保證你們到時候能夠接回一個活著的曹彰!”
滿寵右邊的太陽xùe猛地一跳,要不是郝昭這麼一說,滿寵還真沒想到這一點!目光立馬就是移到了那被綁得嚴嚴實實的曹彰身上,果然,此刻曹彰全身都是鮮血,一身密密麻麻的dòng口看得令人觸目驚心!雖然看不到曹彰的臉sè,但想來也不會好到哪裡去!顯然曹彰身上的傷絕對輕不了,這要是拖延太久的話,只怕就算是將曹彰給救回來,那也活不下去了!
滿寵的心立馬就是飛快地跳了起來,而腦子裡的智慧也在飛快的運轉,不過很快滿寵就是長嘆了口氣,眼下這個情況,根本就沒有第二個選擇留給滿寵。滿寵看了一眼敵將,手臂朝著身後一揮,沉聲喝道:“全軍收起兵刃,讓路!”
滿寵的命令一下,卻是讓曹魏軍的一干將士都是一愣。在這一點上,顯然曹魏軍遠遠比不上西秦軍,若是換作西秦軍,不管主帥所下達的命令有多麼離譜,將士們都會在第一時間執行!而曹魏軍的將士此刻卻都是一臉茫然,似乎對滿寵所下的這個命令還是有所疑慮的。不過滿寵可沒有那個時間對他們解釋,眉頭一皺,怒喝道:“我的命令難道你們都沒有聽到嗎?給我收起兵刃!讓路!”
滿寵這一怒,那些曹魏軍將士也不敢再猶豫了,立馬收起了兵刃,老老實實地退到了一邊,而滿寵則是死死盯著郝昭,一臉不甘地哼道:“希望你能夠說話算數!走吧!”
見到對方答應了自己的要求,郝昭的心也總算是放下來了,也不再多說話,慢慢放下手臂,對著身後的將士做了一個手勢,便是直接帶著眾將士朝著對方讓出的通道走去。至於那曹彰,則是直接jiāo給王雙,由王雙直接抓上了馬背,那大刀的刀刃片刻也未曾離開過曹彰的脖子。現在西秦軍中就屬王雙的身手最高了,曹彰可是眾人能夠安全離開這裡的重要籌碼,自然是jiāo給王雙才是最穩妥的。
在郝昭的帶領下,西秦軍慢慢地走向了曹魏軍所讓開的道路,那那條道路兩旁則是數千曹魏軍的目光,饒是郝昭膽識過人,也不敢舉動太大,只能是小心翼翼地前進。
“不好!”就在走在最前面的郝昭快要穿過曹魏軍的軍陣,突然,在郝昭身邊的鄧艾驚呼了一聲。鄧艾這一聲驚呼立馬就是讓兩軍將士都緊張起來,西秦軍紛紛舉起了兵刃,而曹魏軍也是將剛剛收起的兵刃重新拔了出來!而王雙更是將手中的大刀緊緊貼上了曹彰的脖子,一臉殺意地看著眼前的曹魏軍,只要敵人有絲毫異動,王雙會毫不留情地將曹彰的腦袋砍下來,然後再去與敵人廝殺!
而兩軍當中,唯一冷靜的,也只有郝昭和滿寵兩人了,兩人yīn沉著臉看了一眼對方,然後又舉起手臂,止住了身後將士們的躁動。隨即郝昭轉過頭,對身旁引起這一場sāoluàn的鄧艾沉聲問道:“士載!怎麼回事?”郝昭並沒有因為鄧艾的舉動而怪罪他,他很瞭解鄧艾,如果不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鄧艾絕對不會做出如此輕率之舉!
而鄧艾此刻卻是扭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