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支藍色焰刀破空而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在雙頭怪蛇左翼金色脈絡彙集的中點,爆成兩團藍色的火球。藍色火焰順著金色脈絡擴散開去,雙頭怪蛇未及有應對之策,左翼便化為藍色火旗,燒得噼哩叭啦作響。
“搞定!”
花刀浪子與青狐有默契的互擊一掌,然後都拿著藍焰刀不當回事,對著嗷嗷怪叫的雙頭蛇不分頭尾的亂射一氣。
小石頭看得直皺眉:“你們這樣亂射一點效果都沒有。”
花刀浪子解釋道:“出奇不意燒了雙頭怪蛇已經很不容易,現在只要能儘可能長的時間阻止它接近,就算是有成效了。”
“那我們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出去,才能有東西吃啊?”小石頭肚子早就在不爭氣的咕咕亂叫,已經餓得不行了。
青狐純屬苦中作樂,看向小石頭呵呵笑道:“運氣好的話,堅守個三五天,雙頭怪蛇沒了耐心退走,我們再不受打擾的用七八天逃出金蛇谷,就可以有東西吃了。”
“還要等出了金蛇谷才有東西吃,我早餓死了!”
“沒辦法,現在就是雙頭蛇退走,這金蛇谷裡的東西,也沒一樣是我們敢吃的。”
“嗚嗚,我要餓死了!”小石頭身大力不虧,最是不耐餓,聽說至少要餓十多天,就哭開了。
“小石頭別哭,姐姐有吃的。”沈涵秋替小石頭擦拭淚水的時候,不贊成對弱小保護態度的青狐問她是否準備餵奶給小石頭吃,惱得她柳眉倒豎,衝花刀浪子大聲嚷嚷:“這回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把帶的魚蝦給這傢伙吃!”
“你帶的魚蝦夠不夠塞這奶娃娃的牙縫還不一定!”青狐話沒說完就愣住了,忘了外面有雙頭怪蛇,傻站在那兒眼也直了,“這是蝦麼?”
“它就是個兒大點,品種沒變,絕對是蝦。”花刀浪子聽過沈涵秋在惡龍潭的經歷,對她從戴在大拇指上的戒指裡掏出只半人高的蝦,一點沒覺得意外。
“等等,戒指?你好像喊過讓她用什麼戒指砸金蟒,是這枚麼?這是枚什麼戒指?”
“這是她的秘密,告不告訴你,得看她樂不樂意。”花刀浪子聰明的置身事外。
“我不樂意。”沈涵秋別提多討厭青狐了,怎麼願意告訴他自己的秘密,哪怕這秘密在她看來沒保守的必要。
“那你樂意告訴金狐哥哥麼?”青狐誘惑道。
“金狐哥哥又沒問我。”沈涵秋如是回答,讓花刀浪子怎麼聽怎麼不是味兒,當著這麼多人又不好刨根問底,只能將怒氣發洩到外面發狂的雙頭怪蛇身上。
痛失左翼,雙頭怪蛇沒法保持平衡,歪歪倒倒的宛若醉漢,但它卻不甘心就此退走。花刀浪子雙手連發的藍焰刀,從質量到數量都給它造成極大威脅,狂性大發的它竟不管不顧的噴出毒汁。
帶著星星點點金光的腥臭汁液,澆滅了藍焰刀,遮住銀白的月亮,像一張細密的黑網罩向木須藤結界。
花刀浪子怎麼也想不到雙頭怪蛇在出世不久,就敢於噴毒汁,一顆心不由得直往下沉。儘管抱的希望不大,他仍不間斷的射出藍焰刀,隨著所發出的藍焰刀飛出的距離越來越短,他不得不求救:“青狐,他們誰是冰系或雷系的魔法師?我需要協助。”
正與沈涵秋糾纏,試圖套問出戒指秘密的青狐,看到外面情勢,焦灼的說:“冰系的沒有,雷系只有老大,他還沒醒。”
“我醒了。”金狐長身而起,一個箭步衝到藤壁前,不待花刀浪子說,曲指連彈,就見電光穿過藤壁間的縫隙,在蛇腹毒汁結成的網上撕開一道道口子。
火系魔法不管用,花刀浪子與青狐多是做的無用之功,金狐獨力奮戰,在那張越壓越下的黑網上造成的破壞便極有限,往往他這邊才撕開一道口子,那邊雙頭怪蛇就將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