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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拿三副BLACK J,在她當荷官三年的歷史上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傢伙是不是在作弊?這是女荷官在看到楊華的牌之後產生的第一個念頭,不過隨即她又否決了它。楊華下的注實在是太少了。任何一個賭徒都不可能在只下十美元的注碼時作弊,因為所冒的風險和受益不成比例。
想到這裡,女荷官微笑著將六枚紅色的籌碼交給了楊華。她拿到的是一個十九點。除了輸給楊華之外,就只輸給了楊華身邊那位同樣分了牌的人。
二十一點的遊戲依然繼續,楊華倒也不急著走。他覺得剛才分牌的玩法實在很有意思,不過就是不知道分過一次的牌還能不能再分。純粹是抱著嘗試規則的念頭,在第三次玩的時候,楊華雖然只拿到了一張3和一張7;但他依然選擇了分牌。
女荷官第二輪牌派完之後,楊華又選擇了分牌。他現在是存心想看看,到底這種玩法的極限在哪裡。當楊華第二次分牌的時候,他身邊的那幾位賭客都已經顧不上自己的牌了。不但是楊華身後的看客就連與他同坐在賭桌邊的賭徒也只是草草的要了幾張之後便全都將好奇的目光對準了楊華。
楊華一共將分牌進行了五次,一直到他面前已經放上了三十二副牌的時候楊華才確信,看起來在這種遊戲中,分牌是可以無限次進行的。當然,既然進行了五次分牌,楊華投下去的籌碼也依然沒有多少。每副牌十美元,三十二副加起來也才不過三百二十美元。
那位給楊華髮牌的荷官小姐看著楊華一次又一次的分牌,簡直都被他搞糊塗了。她實在不明白麵前的這個中國人想幹什麼。要是說他想贏錢吧,可這傢伙竟然只下了少少的兩枚籌碼;要是說這傢伙想搗亂,可他卻的確一直都很守規矩。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那位漂亮的女荷官滿是疑惑的看著楊華,不停的給他派著牌。
當然,就在這位女荷官滿是疑惑的時候,在賭場的監視器後面也已經有人發現了這張二十一點桌臺後面的異狀。
“嗨!夥計!你看看這兒!”一個一看就知道是賭場專用打手的傢伙在楊華第三次分牌的時候就已經忍不住了。他用力的拍了拍旁邊的同伴的肩膀,直直的指著螢幕上那張清晰的二十一點臺子。
“嗯?那小子想幹什麼?珍妮到底在搞什麼鬼?”當那位同伴轉過頭時,楊華正好進行了他的第四次分牌。這時那張臺子上放滿了屬於楊華的撲克。十六副牌一字排開,氣氛相當驚人。看到螢幕上的情況,兩個監視器前的保安都吃了一驚,兩人立刻嚷嚷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他們看不到桌臺上楊華下注的情況,只能從那張臺子上人群聚集的程度判斷,他們似乎碰上了一個存心搗亂的傢伙。
二十一點臺子上允許的最大的投注金額是一萬美元,所以如果有某個擅長偷牌作弊的混蛋想在二十一點的賭檯上大贏特贏一把的話,就只能採取這種分牌的方法。不過,敢分牌分的如此囂張的,這兩個在凱旋賭場當了十年差的保安還是第一次碰上。
這傢伙肯定是有點本事才敢這麼幹的!兩個保安緊張的坐在監視器前觀察著賭桌上的進展。他們現在當然也不能肯定楊華到底是一個脾氣古怪的富翁還是一個存心搗蛋的職業賭徒,只能壓著心底的緊張等待。當看到楊華又進行了第五次分牌的時候,兩個保安差點沒讓自己的下巴驚訝的掉在地止。凱旋賭場從開業到現在,二十一點的臺桌上還從來沒遇到過如此囂張的傢伙。
這時,前面的楊華身邊已經圍上了一大圈旁觀者。當楊華進行完第五次分牌的時候,他才突然注意到自己身後多出來的人群。
“您還要分牌嗎?”那位女荷官已經被楊華折磨的快精神崩潰了。
“呃……不用了。”楊華笑著揮了揮手,“嗯,我看看……第一副還要一張……”楊華一副一副的笑著讓女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