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見到了那個總是盤旋在紐約市上空的將內褲穿在外面的傢伙現在正穿著西裝坐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裡。
而那位叫珍妮地女荷官則已經完全呆住了。她那一雙原本就已經很大的眼睛此刻就如同兩隻巨大的銅鈴一樣鑲在她的臉上。一張嘴巴更是很不淑女的半張著。她已經失去了意識,腦子裡只盤旋著無數地撲克。楊華還在繼續苦笑著開啟他面前的撲克牌。當然,它們每一副都是二十一點……
這時候,坐在臨視室裡的兩位賭場保安已經快要被逼瘋了。看著滿眼的二十一點,兩個保安地眼珠都快從眼睛裡蹦了出來。“操!珍妮到底在搞什麼鬼?怎麼會沒向我們示警!”他們一邊憤怒的抱怨著賭桌邊的珍妮碰上這樣的情況怎麼不趕緊向監控室示警。一邊慌慌張張的大喊著衝進了後面的老闆辦公室,“老闆!老闆!有人來搗亂了!”
可惜的是,這兩位保安跑的實在太快,竟然錯過了最後最精彩的一副牌。當楊華翻開他最後的一副牌時。那位女荷官終於按下了下面的示警按鈕,而且每個人也都面面相覷起來。
楊華的最後一副牌是Q;K;A。很顯然,如果楊華首先抓到的兩張牌裡有A的話,他不可能還會繼續要牌。那就說明,他的最後 一副牌在要牌之前本來是Q和K。
如果說楊華前面的牌還可以解釋說,他全部都是因為運氣才組合成了二十一點。那麼這最後的一副牌完全沒有辦法解釋了。因為任何一個玩二十一點的賭徒,都絕對不會蠢到在抓到了Q和K之後還要繼續要牌。所以,這就只能說明一種情況。這個面帶微笑的亞洲小子是存心的。他要麼就算到了那張給他的牌是A,要麼就是會換牌。
三十二副二十一點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女荷官的面前。在這時候,幾乎整個賭場的人都已經擠到了這張賭檯的旁邊。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桌子上的撲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在凱旋大賭場裡,還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晚上可以像現在這樣寂靜。
女荷官珍妮也不知道那個年輕的中國人是怎麼離開的了,反正她只記得,自己稀裡糊塗的就把籌碼給了那個中國地小子,然後他拿起籌碼就起身走進了人群之中。當一群賭場保安聲嘶力竭的叫喊著分開人群,走到珍妮旁邊的時候,楊華卻正好已經擠出了人群。跟方芳一起走了。
“芳姐,這些籌碼怎麼辦?”楊華拿著手裡一千三百多美元的籌碼,苦笑著對方芳問道。
“一千多美元的籌碼,隨便找一個侍應生兌換掉就可以了。”方芳笑著對楊華說道,“這裡的侍應生都會樂意跟你換籌碼的。當然了,你得給他們一點小費。”雖然方芳對楊華亮出來的那三十二副二十一點也有些吃驚,不過由於她早已經將楊華當成了高明的賭徒,所以倒沒有驚訝太久,跟著楊華擠出人群之後,她就已經恢復了常態。
“嗯。”楊華無所謂的笑著,到樂透區找到了兩個端盤子地侍應生。將一千多美元的籌碼兌換成現金之後就挽著方芳的胳膊隨著她一起離開了,一點也沒注意到他在這家賭場裡引起了多大的騷動。
就在楊華走出賭場大門的時候,那幾個拼了老命才擠進人群中的賭場保安正對著可憐的女荷官大發雷霆。
“什麼?你把錢給他讓他走了?你瘋了嗎?”衝到女荷官身邊的賭場保安頭目直接將女荷官拖進了後面的監視室裡,暴跳如雷的對她大喊著,“他帶走了那麼多錢,你負地起責任嗎?”三十二副牌,如果他每副押一萬,那加起來可就是三十二萬美元!一晚上在一張賭檯上輸掉這麼多錢倒是並不重要,可是如此簡單的讓一個老千從凱旋賭場帶著三十萬美元離開,這件事情本身卻是嚴重到極點。老闆知道的話一定會殺了他的!
“可是……可是他一共只贏了三百多美元。我……”女荷官被暴跳如雷地保安頭目嚇壞了,滿面淚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