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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都是鞠老師陪著我媽媽一起跟著園長考核我,可以說一路鑑證了我的成長。我第一次上臺跳舞是她幫我畫的妝,那次得了地區一等獎,也是鞠老師把獎品遞到我的手裡。

我和小蠶是同一個託兒所同一個小學同一個中學同一個高中這麼一路走過來的,早已是情同姐妹。但我這個發小從小就是個包子,託兒所的時候隔三差五就把我領到一個或者一群小男孩小女孩跟前,指著人家對我說:“姐,你幫我。”,姐屁呀,我現在想起就來氣,我才比她大幾天?無非就是個兒比她高了那麼一點兒。

就算是吧,姐都給你撐了這麼多年腰,如今犧牲了,該是你報恩效忠的時候了,可都這個時候了,再看看我家這位包子,一臉的愛與哀愁,小蠶怯怯地問:“啊,真的假的呀?這……這麼幹犯法不?姐你冷靜啊,節哀啊,事到如今,看開點,咱們再想想有沒有其他的辦法,找工作這事兒雖說難點吧,可這兩條腿的男人總還是好找的,沒準找的好了,男人也有了,工作也有了,一箭雙鵰,一箭雙鵰,嘿……嘿嘿。”

嗚呼……哀哉……

當然我不該責怪小蠶,好好的鐵飯碗就這麼給扔了畢竟不是什麼上策高招,像我們這種二流大學出來的中等學生,一畢業就靠了退休父母多年積攢的那點人脈進了國業,從此旱澇保收,月月有工資年年發獎金,年終歲尾還有兌現,住房醫療有補貼,退休有養老,雖然不足以發家致富,但真的可以讓我們衣食無憂老有所養。

平時我的工作是寫寫算算報報抄抄,蟲蟲的工作是收收檢檢打個小雜,小日子過得輕鬆充實又滋潤。我和小蠶都是那種無背景無特長無抱負、並且資質平庸的三無青年,說實在的,我們的人生不就是圖個小富則安嗎?有時候想想自己真的就是一個臭棋簍子,如今身無長物的我又該如何自處呢?唉,不想再去想了。

家裡那邊小蠶也幫我瞞著,我只跟家裡說和段鵬掰了,心情不好打算出門逛逛散散心,工作的事沒敢說,我媽大力支援,說早就說了你倆屬相不合五行相剋,分了也好,還給我打了一筆旅遊經費,真讓我情難自禁。

我知道我媽嘴上這麼說,心裡比誰都難受,她希望我和東東趕緊成個家有個孩子,我們小時候的衣服我媽都洗熨疊好碼在老木頭箱子裡,說是要留給我們的孩子穿。她總說一個女孩子,等到有了屬於自己的孩子才算是真正的落葉有根功德圓滿了。

人家都說在哪兒摔倒的在哪兒爬起來,我都三十了,認識段鵬也八年了,這一跤是我在八年前就已經摔下去的,你讓我上哪兒去找那八年前摔下的地方再重新爬起來?

我哪兒也沒去,像被哪吒瞬間抽了筋的龍太子,身如飄絮氣若游絲,只剩下一個輕飄飄的空殼了,哪裡還有心氣遊山玩水?

窩在早幾年買的一個五十平的小房子裡,以療傷之名,我度過了人生中最渾噩的二十天。

房子是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期建成的,比我小了幾歲,看起來卻比我還顯得滄桑衰敗,外牆陳舊斑駁,室內用電時常跳閘,下水管線時通時堵,而我所在的七層頂樓,更是冬涼夏暖。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陋室小窩,在我最落魄的時候,用它並不光鮮的四面牆,像母親的手臂一樣,環抱住我;在這個不允許你沉淪的喧囂世界中,為我開闢出一方寧靜的天地,讓我身在其中瞬間化為一粒灰塵,漂浮於一片暖洋洋的花海,再慢慢地沉澱。

有天我被一陣鞭炮聲拉回到這現實世界裡,行屍一般將自己挪到陽臺上,原來是樓下的一戶人家在結婚,那新娘子一臉的歡樂,通身的喜氣,可是那一身的紅衣卻將我刺得悲從中來,那一臉的燦爛又再一次讓我痛哭失聲,淤積在心裡的滿腔委屈此時瞬間決堤。

為什麼呀!為什麼在別人是理所當然水到渠成的事,在我卻是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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