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秀也是自小就飽讀詩書。”
“還有啊,王你看這個。”陸弘熠又找了找,抽出了一份卷子。我現下才有些相信治國星是事事親為了,他天天都那麼忙,可漫長的文試,他從會試就開始關注著,還把優秀的卷子都看過了一遍。也難怪夜朝夕不想做官,有一個陸弘熠,姜卓該把夜華擺在什麼樣的位置?
“這是誰?”姜卓站了起來,他的眼中放出了那次文試看到《望嶽》時的光彩。陸弘熠眨了眨眼睛,“王,說起來這個孩子畢大人也認識呢。”
“你也認識?”姜卓看向我,我搖了搖頭,下意識地否認。但看到陸弘熠的目光,又覺得不對勁。等一下,我走到姜卓的旁邊,探頭一看,“難道是晴暖?”
陸弘熠馬上點頭,“是的,這就是無冶縣的沈晴暖!這個孩子了不得,一張卷子,被千里迢迢地送到永昌,涵谷府監考的老頭都對他刮目相看!”
姜卓的眼中都是激賞之色,他自己本來就文武雙全,對詩文也很有研究,看來晴暖給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不滿十四歲的沈晴暖,那個有著靦腆的笑容和梅花一樣風骨的少年,我已經可以想象到不久之後,他站在明光殿上神采飛揚的樣子。我不會忘記,那個少年曾跟我說,他有一個夢想。
我們坐在一起聊了會天,陸弘熠詢問了一些無冶縣政令實施的情況。臨走的時候,我拉住姜卓,輕輕地說,“紅妃畢竟是女子,天這麼冷,會病的。唯一併不是去傷害,如果你的愛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絕望之上,我不要。”
他點了點頭,低頭親了我一下,“回去的路上小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聽到他的話,陸弘熠一怔,湛虜的笑容更濃了一些,但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麼,就俯身告退了。
作者有話要說:兩更,盡力盡力……
文部宗正(四)
我也準備告退,他卻拉著我的手,讓我等一下。“言默,去取一件披風來。”
“不用了,我不冷。”我搖頭想要叫住言默,他卻給了言默一個眼色,言默就不再遲疑地退了下去。
我突然想到一個很好笑的問題,忍不住問道,“王,你一年都沒有碰過女子了,不會……難受嗎?”想到之前我當少常侍的那會兒,他可是幾乎天天都離不了女人,這會兒突然性情大變,也難怪宮裡宮外流言漫天,連湛鋒都誤會了。
“怎麼,你擔心我?”
我學著無冶縣那個軍官的口氣說,“是啊,陛下是王朝的朝陽,恩澤廣佈全國,要是有個什麼……王,要不今天晚上還是招紅妃娘娘侍寢吧,您看如何?”我剛說完,頭上就被重重地拍了一下,痛死了!
他不怒反笑,忽然湊近我說,“孤覺得畢卿的提議甚好,孤近幾日寂寞難耐,不如由畢卿相陪?”
“不行!我是男的!”我下意識地抓著衣領往後退了好幾步,正好撞到進來的言默身上。言默迅速地退到一邊,然後恭敬地把手中的披風交給姜卓,淡淡地問,“王,何事這麼好笑?”
“在調戲土豆塊。”姜卓看著我,戲謔地說。
我氣得一轉身就走,他邁前幾步抓住我,硬是把披風給我披上。說來也奇怪,這個披風的大小居然剛剛好,不像是他的尺寸,反而像為我量身定做的。他嚴肅地說,“好好好,別生氣,不是調戲土豆塊,是愛護土豆塊,這樣總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