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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謝長青撫平了許多,現在周毅山這字字句句說出來,她就被治癒了。這會兒阿容就想送周毅山一個宇:“該……”

在阿容心裡話動最頻繁的時候,周毅山一聲嘆息後說道:“也是我先折磨了你,好好的楞是把咱們倆都折騰成那樣兒了,也怪不得你折磨我。”

如果不是在裝睡,阿容多想點頭呀,她心想:“當初愛上你嫁給你,被你折磨了是我自作孽,現在你受折磨也是自作孽,咱們倆都是自作自受!”

但是接下來的一番話,阿容就沒了這略帶著些“報復”的快感了,反而湧上一抹酸澀在胸口久久排徊,直到釀出苦和疼來盤踞在心頭,壓得她幾乎有些喘不過氣兒來。

“後來有一天,站在你出事兒的那個路口上,忍不住發楞,腦子裡想的全是你。等回過神來什麼都晚了,那時候我還有點意識,心想你說的果然不錯,天理昭昭服應不爽,總會有得報應的時候。”周毅山說這些話是帶著笑,但閉著眼睛的阿容聽到的卻是苦澀和悲切。

這時阿容又忍不住皺眉,壓了壓胸。那些莫明的感覺,心裡嘆道:“周毅山,你個混帳,這時候來說這些你想幹什麼。”

“再後來意識開始模糊了,好像聽見有人問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是什麼,我腦子裡就一個想法,…—— 這輩子最遺憾的是太自以為是,錯待了你、失去了你。”周毅山的聲音愈發拉長了尾音兒,在寂靜得只有風聲的黃昏裡,顯得分外幽長落寞。

當週毅山把這句話說出來,阿空就徹底沒什麼想法兒了。是啊,你說她還能有什麼想法兒,就有什麼想法也都停留在上輩子人都愛說一生一世,既然這是另一個一生一世了,再多的想法也該和上一世無關,更何況上一世不那麼太美好。這叫什麼,這就叫“傷人亦自傷”。

其實很多時候,語言的表達能力很微小,真正有把人壓倒的那根稻草絕對不會是語言,比如現在的阿容!周毅山的話不可諱言地打動了她,但是她不會有任何心軟,至多會悵惘或嘆息,至於回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好馬不吃回頭草,更何況這馬被草裡藏的鋼針扎疼過心。

“小樓,對不起……”這一聲對不起後,就是久久的沉默,沉默中的寂靜讓人連呼吸和心跳,甚至是眼晴眨著的聲音都能聽得到。

寂靜之中,阿容感覺到指尖上觸碰到一些溼潤冰涼的感覺,正在這時又有一滴落了下來,恰滴落剖指尖……。銳利刺骨的冰涼透過指尖地直達心臟,緩緩地心裡升出一點點疼痛感,這些疼也不知道是為自己,還是為周毅山。

是淚,鐵石心金剛體的周毅山竟然也有淚,無由得阿容更加悵惘這世上只有兩個男人在她面前掉過淚,一個是謝長青,一個就在眼下。謝長青的淚讓她感同身受,而周毅山的淚則讓她有些慌了神。其實很多時候慌了神沒事,只要不亂了心……公子啊,您可得趕緊回來才好!

到最後周毅山怎麼離開的,還說了些什麼阿容完全記不起來了,在她腦子裡久久盤旋的只有指尖的那滴淚,以及那些銳利刺骨的冰諒感想著想著猛然坐了起來,阿容指著自己的鼻子說:“犯傻吧你就,覺得他挺可憐,竟然能覺得他可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眼下只顯得可憐是吧,從前多可恨,至於以後那誰也說不淮,指不定就有更可恨的時候!”

自言自語完,阿容就躺下去開始想謝長青,一想謝長青她就覺得通體舒泰了,至於周毅山,這寐煩招事兒的人別說想,最好少見:“長青,你在哪兒呢,開陽關的事兒也該了結了吧,你不能把我一人扔狼邊上,我悚。”

這時候的謝長青其實正在趕來的路上,不過他心裡同在除了念著阿容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壓在心上,一路急奔誰也沒有多說括,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同行的藥今、藥侍們連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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