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一天會五內皆寒,最終侵蝕心脈而致死。
聽著她的話,又看著她的模樣,謝長青搖頭說道:“以後有什麼事別這麼魯莽,等出來了現在跟我說也是一樣,萬一出什麼問題,你怎麼把命丟在那兒的都不知道。
“啊……你為什麼會聽得出來,糟了,當時殿裡還有好幾個人,他們不會也聽出來了吧。”好吧,她又開始後悔了,瞧瞧,她總幹些讓自己後悔的事兒。
伸手揉了揉她被風吹得有些凌亂的長髮,然後說道:“你從不無緣無故說那麼多話,除了皇上旁人應該聽不出來。”
那就好,阿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兩人便一路回了安親王那兒。這頭三天得仔細看護,他們倆個人也是各自放心不下的,於是就歇在了藥館裡。
好在安親王的這一次施術是真的很成功,而安親王本來身體也很好,這病症就是這樣一一欺弱畏強。傷口癒合的也十分理想,最後一次換藥時就只剩了細細的結痂。
不過當阿容鬆了一口氣,告訴安親王可以開始回府裡由藥師陪同休養時,安親王說道:“聲聲,有時候你讓我覺得似曾相識。”
“因為我很像孃親,姚表兄也總說看見我就想起孃親,安親王當年也多和孃親親近,大概是這個原因才覺得熟悉吧。”阿容前些時候在大公主那裡見過了姚未然的畫像,確實很像,不過那畫裡的姚未然,是氣質高華,儀態萬方,當然不是她能比得了的。
只見安親王點了點頭說:“你這麼一說,倒還真是有幾分。”
也就七是在這天晚上,安親王去宮裡謝恩罷了回診室來就出現了低燒的症狀,讓原本安下心來的阿容又緊張上了。
“長青……”
“很嚴重嗎?”謝長青對這個不大明瞭,施術後發燒很常見,但是快好了才發燒,這就有些奇怪了。
從胸口吐了口氣出來,阿容覺得還是沒法放鬆下來:“是,這時候燒熱,恐怕是腹內的傷口出了問題。”
“還沒切脈,不要著急,你這樣會自個兒嚇著自個兒。”見阿容確實有些慌張,謝長青遂越過阿容,坐到安親王身邊替他切脈。
說起來阿容怎麼能不慌張,說是醫生眼裡只有病人,沒有身份。
可在這時代裡,這身份的病人,要真有個萬一,她也照樣很有壓力。尤其是那天見過皇帝之後,這種身份之間的差距感就更加的明顯了。 “怎麼樣了?”
“還是脾臟有損,氣血不振的脈相,不過似乎摸到了風寒的脈相。切脈上你比我準,你自個來試試看。”謝長青那你比我準,不過是個藉口,他看出阿容的慌亂來了,這才讓她來切脈,這樣最直觀也最容易安心。
一切出脈相來,果然有風寒的脈相,至於脾臟有損,氣血不振,那也是正常的,都還沒來得及恢復:“那我去準備化寒丹、舒風丸,要不今天還是再檢視一晚上,等明天確實沒事兒了再讓安親王回府調養。 “嗯,那就這樣辦。”看著阿容慌慌忙忙地轉身,謝長青又忽然叫住了她:“聲聲…。 ”
已經到了門邊的阿容迴轉頭看著謝長青,有些不明所以地“啊”了 “心浮氣躁易煩亂,宜以何丹藥主之?”他覺得這姑娘最近一段兒都有些不太安定,似乎又沒著沒落了似的,要擱從前,阿容的第一念頭肯定不是問怎麼辦,而是直接上手切脈,然後處置藥方。
而且阿容在用藥和處置病患上總是很有主見.也不會出現這樣沒有主意的時候,所以謝長青能確定一件事,那就是一一阿容有心事。 “暢懷丹,怎麼了,誰要用?”明顯的,阿容還沒明白過來吶。
“徐藥令,這裡就你先照應著,我和聲聲去備丹藥。”被點到名的徐藥令眼不動心不動地點頭應了聲,這兩位的事兒他們可不摻和,任他們折騰去。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