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卻也不會再管你。二爺會怎麼處置,你心裡應該清楚,就好生等著吧!”說罷撿起布團又塞進她嘴裡,拎起燈籠和食盒出去了。
“嗚嗚……”青玉真是急壞了,桂園的話無疑是雪上加霜。她越發的確定自己必死無疑,想要央求桂園幫著她求情。眼見桂園出去,門“咣噹”一聲關上,聽見落鎖的聲音。
她站都站不起來,張嘴使勁一喊,布團堵在嗓子裡一口氣沒上來又暈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早晨,她才再次醒了過來。手腳被捆在一起,早已經麻木的沒有半點知覺。昨個吃過早飯她就滴水未進,眼下進了陰曆十二月,天寒地動,柴房裡沒有一點火星。她是飢寒交迫,心裡又怕得受不了,一條命只剩下半條!
到了這個節骨眼,她才想起若溪對自個的種種好處和縱容,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會是這般下場,她說什麼都不會把事情做得這般絕。眼下竟連回轉的餘地都沒有,難不成她就這樣等死嗎?
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門開了,宜宣揹著手面沉似水的進來。他吩咐身後的婆子把青玉嘴裡的布拿出去,又把她身上的繩索解開。
她見狀先是一愣,隨即高興起來。看樣子是二爺明白了她的好處,這就放她出去呢!
“二爺,你可算是來了!”她的眼淚掉下來,一股身站起來,可腿木的不能用力。
她要強往前走了一步,又“撲通”一聲趴在地上,“二爺快扶奴婢一眼,這一晚上奴婢遭了多大的罪?渾身都疼,就連骨頭都像斷了一般痛。”
宜宣一直冷冷的瞧著她,見她竟然還在做美夢不由得搖搖頭。若溪跟前都是機靈剔透的丫頭,這青玉平日裡瞧著也挺聰明,可偏生在大事上不太明白。
他打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扔在地上,“繩子還是匕首,你自個選!”
“啊!”青玉聞言頓時臉色煞白,低頭看看繩子和匕首眼淚無聲的流淌下來,“二爺……奴婢有什麼罪……”她預料到的最壞的事發生了,嚇得她有些站不穩腳。
“背叛主子這條就夠要你的命!”宜宣冷酷地回著,“我斷不會留下你敗壞你家奶奶的名聲,唯有你死才能讓我徹底安心!”
“二爺!”她癱坐在宜宣腳下,抱住他的腿嚎啕大哭起來,“奴婢對二爺是真心的,二爺不要逼奴婢自盡。奴婢發誓再不提孩子的事,若是違背誓言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已經背叛過主子的人不能再信任。”宜宣見到她匍匐在自個腳下痛哭,眼中沒有半點的遲疑、同情。
他從來都不是個善類,生意場上也曾擠兌的對手跳河。眼下為了若溪的安慰,犧牲一個背叛主子的青玉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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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點從家出去,晚上六點才到家,在醫院跑了一天。坐在電腦跟前寫三千字,睡著了好幾次。悲催~
第一百六十四
宜宣給青玉兩條路走,一是上吊,一是抹脖子。無論是哪一種,都是必死無疑。她怎麼可能甘心情願去死,便哭喊著求饒。
“讓你選得時候你就趕緊選,不然下場會更悽慘!”宜宣見她把鼻涕眼淚擦了自個一腿,嫌棄的抬腿踹了她一腳。
她立即滾到一旁,殺豬似的嚎了一聲翻白著眼睛暈了過去。原來宜宣的這一腳正踹在她嗓眼,她正張大嘴巴哭喊,一口氣沒喘上來就暈死過去。
宜宣看見她死了一般一動不動,扭身出去低聲吩咐了門口的婆子兩句。
他穿過屏障回了前面,瞧見若溪帶著菲虹、逸浚出來。他掉頭便往外面走,暢春跟她走個對面,忙見禮說道:“二爺還沒用早飯就要出去?”
“嗯,鋪子裡有事。”他沒有看若溪,似乎是在跟暢春交待。
暢春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