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他好幾年連孩子都生了,可還是忍不住為了他的某些小動作心跳。
兩個人走了一段,忽然對面來了個趕驢車的老頭。宜宣趕忙攔住,用銀子把驢車買了下來。
老頭看著一大錠銀子,樂得屁顛屁顛的,這麼多銀子別說是個破驢車,就是他家那房子、田地都買的走。
“雖然沒個車棚也不舒服,可終究是比走路強。”宜宣把若溪抱上去,叮囑她坐穩了扶好了,這才揮動鞭子駕車。
小毛驢走不快,晃晃悠悠挺悠閒,兩個人邊說邊往回趕,這太陽都要偏西才算是進了城。
若溪坐得屁股生疼,真想下車走路回家。這城裡不比城外,人來人往的熱鬧非凡。雖說她臉上蒙了一塊布,可露出靈動的眼睛,那通身的氣質依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宜宣見了心中不悅,不由得皺眉頭。這功夫就聽見有人高喊二爺,扭頭一瞧是府中的小廝。
原來是三太太的馬車,她剛剛從廖府回來。宜宣趕忙命他趕著驢車回去,若溪上了馬車,宜宣做車伕。
屁股捱上軟乎乎的座椅,若溪這才覺得舒服多了。
“七妹妹的身子怎麼樣?”她扭頭瞧著三太太問道。
三太太聽了回著:“不過是受了些閒氣得了心病,能不能好就要看她自個的了。那個通房丫頭瞧著有幾分心機,不過成不了什麼大氣候。仗著背後有廖夫人撐腰,把主子爺哄得舒坦就得意忘形,她哭得日子在後頭!路,我已經給七丫頭指明瞭,她自個決定吧。”
“七妹妹不是個糊塗人,只不過是最近事情連在一起,她受了些刺激罷了。我想她一定能夠想通,不出三日她必定會有訊息的。”若溪聞言說道。
“哦?你為何如此篤定?”三太太納悶的追問著。
她笑著回道:“七妹妹是個心氣高要強的人,雖說心裡有些怨恨三嬸母,不過被一個通房騎在頭上她卻萬萬受不了!所以她會向三嬸母低頭,只為出一口惡氣。至於她能不能真正想明白,這我就說不準了。不過這是早晚的事情,她會明白三嬸母的苦心。”
“還是你伶俐,這一點我都沒想到。”三太太聽了贊同的點點頭,“對了,你能不能弄到上好的硯臺?我聽說七姑爺就喜歡收集各種各樣的硯臺,已經成了癖好到了痴迷的程度。”
若溪立即明白她的意思,答應幫忙留意找一找。彩瑕眼下要做的是改善跟廖飛達的關係,在婆婆跟前只有一個字,忍!
投其所好是拉近兩個人關係,打破眼下尷尬局面最好的最快的方法。
回到侯府,若溪先去侯夫人那邊接孩子們。兩個孩子見了母親都很高興,侯夫人見了直說白白疼了他們,一看見母親就不要祖母了。
若溪聞言笑而不語,她知道侯夫人不過是玩笑罷了。
“今個讓太太受累了。”若溪笑著說道,“他們可聽話?逸然沒淘氣吧?”
“他們都很乖,吃過午飯睡了一覺,剛剛才醒不久。他們不哭也不鬧,聽話乖巧,真是讓人疼到骨子裡去。”侯夫人很疼愛這兩個孩子,一天看不見就想念的緊。若溪把孩子們帶到丹霞谷那陣子,她吃睡不寧,隔三差五打發人去看,整個人生生瘦了一圈。
若溪再不帶著孩子們回來,侯爺也要打發人去接了。這侯爺活了一輩子終於發現侯夫人的好,眼下他對侯夫人是好的不得了。老太君心疼侯夫人為侯府辛苦了二十多年,索性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侯夫人也合該被老太君縱著,這樣情況之下也不見半點輕狂,更不見有不合禮數之舉。
侯爺見狀更是疼愛夫人,有點什麼新鮮玩意兒都往侯夫人跟前拾掇。
若溪在侯夫人房裡似乎見到過一方硯臺,雖不算太懂,卻也看得出是稀罕物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