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沒有不跟你好的,你到底怎麼籠絡她們的?”他接過若溪遞過去的茶喝了一口,頓覺清香滿口,就是比外面的好喝,“況且五弟屬實不在學業上用功,你聽聽他剛才的回答。”
“學問不是一天做出來的,五弟還小要慢慢來。”若溪柔聲說道。
他卻皺眉說道:“十一歲已經不小了,我當年像他這般大的時候已經開始學著做生意。十一弟也不過長他兩歲,做起文章來可是他騎馬都追不上的!”
提及韓晹,若溪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那小子說要遊學正等著她訊息,這幾日事多她竟忘得一乾二淨。眼下聽見宜宣的話猛地想起來,忙跟他說了。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宜宣的說辭跟韓晹一樣,聽語氣是支援他的想法,“好男兒志在四方,況且十一弟確實需要些歷練才能有所頓悟。”
“我是擔心他在外面的安全。”若溪皺著眉頭回道。
宜宣聞言想了一下,說道:“往南邊去這一路上都有咱們家的分鋪,我休書一封讓十一弟帶著,到時候自然有人會照應。”
“那敢情好!”她聽罷笑了,“我明天就回孃家一趟,把這件事告訴十一弟,再幫他跟祖母說說情。”
“嗯,早去早回。”宜宣叮囑著。
第二天一大早,若溪跟侯夫人請示回了孃家。見到韓晹把事情一說,他十分的高興。姐弟二人又跟老太太說了,老太太也是不放心,可聽說宜宣吩咐鋪子裡的人一路照應便答應下。
韓晹忙回去準備,若溪回來一趟少不得去瞧瞧剛出生的侄子。不過十來日的功夫,那小傢伙竟然長大了一圈還結實了很多,連哭聲都變得響亮起來。
大奶奶見了若溪十分高興,笑得合不攏嘴的說道:“這孩子剛生下來那會兒身子骨太弱,大爺唯恐不好養活便起了個小名叫狗子。現在聽來真是太難聽,大名還沒定下來,我只好狗子狗子的喊。他倒像是知道在喊他,一叫便追著聲音瞧。你看,他又歪脖子了。這剛剛出生十來天的孩子怎麼這般伶俐?聰明勁像極了大爺!”
“大嫂子也是冰雪聰明,天天帶著他自然就薰染的聰明瞭。”若溪笑著回道。
大奶奶聞言越發的高興,拉著若溪說起話來,句句離不開這孩子。
“九妹妹嫁過去也快五個月,怎麼還不見肚子有動靜?”她關切地說著,“這女人終究是要相夫教子,加上二爺情況又與旁人不同,你越發要在子嗣上用心。”
自打劉府二奶奶生了大胖小子,緊接著靈芝也生下男孩,就陸續有人在她耳邊說起生孩子的事情。她也不排斥懷孕生子,雖然心裡隱約害怕,可眼下兩個孕婦平安無事倒讓她安下心來。可是自打初葵來過,這兩個多月就不見動靜,這怎麼能懷孕?大夫說這是正常現象,她只能等著了。
她思量著自個的身子不會有任何問題,每天晚上她都堅持做半個時辰的瑜伽,手腳發涼的毛病也好了。自打初葵來過之後,她感覺到自己在長高,身子的某些部位也開始發育起來。宜宣每每觸及都笑著說是他揉搓的功勞,一想到這個她就不禁有些臉紅。
“因為有狗子的緣故不敢開窗,屋子裡是熱了些。咱們去我屋子裡坐,他也該睡覺了。”大奶奶見她臉色潮紅,以為是屋子裡熱悶著了。
若溪跟著大奶奶去了上房,不一會兒的功夫若妙就來了。她今年十三,是韓府唯一一個尚未婚嫁的姑娘。她的生母原是大老爺身邊的丫頭,後來抬了姨娘卻多年未育。後來死去的大太太臥病在床,她突然就懷上了,生若妙的時候九死一生傷了根基便未再生養。
這劉姨娘是個敦厚老實的主,性子略有些沉悶,因為侍候大老爺盡心盡力才入了老太太的眼。當年就是老太太做主給了大老爺,也是跟在大老爺身邊最久的人。因為身子骨不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