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見了忙拿了大毛巾出來,輕輕的擦拭她的頭髮,“晚上還有些冷,不擦乾容易得風寒。”
他透過鏡子瞧著若溪的臉,若溪看見他小心翼翼的眼神笑了,“柳煙姐姐很喜歡你吧?”
方才提及到通房丫頭就讓宜宣心慌,眼下聽了她的話宜宣越發的心驚膽戰,摸不清她的想法。
“你那個通房丫頭老實本分,柳煙姐姐還是尋了個由頭把她攆了出去。如此不能容她,想來心裡對你是喜歡的緊。可惜你卻是個薄情寡義之人,任憑正室把打小侍候的丫頭弄出去,正室病逝也不見絲毫的懷念。你對她們姑且如此,想來對我又有幾分真心?”
“溪兒!”宜宣聽了環住她的腰,“我對於她們不過是責任,對你才是愛。遇見你,我這心裡滿滿的都是你,還怎麼能容得下他人?你讓我怎麼辦?為了愛你,我寧願負天下人!”
“傻瓜!”若溪輕笑起來,乖巧的靠在他懷裡,“誰能想象的到人前不苟言笑的世子爺,竟然是個油嘴滑舌一味說甜言蜜語哄媳婦的嬉皮。”
“只要能把自個媳婦哄高興,讓我學小狗搖尾巴也成,反正也沒其他人看見。”宜宣攔腰把她抱在懷裡,嘴唇在她脖頸處摩挲起來,“溪兒,我一直後悔的就是遇見你太晚。你的純潔讓我覺得自己的齷齪不堪,沒能把清白的自己給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溪兒,你一直知道我的心,我……”
“那你還張羅著給逸浚安排通房?難不成你也想讓孩子以後心裡有遺憾?眼下逸浚或許對異性好奇,心裡有些想法。可那不過是一時的衝動,過了這段時期就好了。等到他長大二十幾,思想徹底成熟,再讓他自己做決定。他是想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還是像其他富家子弟妻妾成群,都隨他自個的便。”若溪瞪了他一眼說著。
宜宣這才明白若溪惱了的根由在這,他連忙笑著說道:“你說得對,就照你說得辦。我這不是沒走大腦順口就說了嘛。”
“我看你不是沒動腦,而是這種妻妾成群的觀念根深蒂固。”若溪盯著他說著,“你也不必看我的臉色委屈自己,誰不是三妻四妾過來的?眼下你已經不是當初的二爺,堂堂世子爺豈能落了個懼內的名聲?
你放心,我自然不會像柳煙姐姐一般,把世子爺心坎的人弄出去。世子爺喜歡上誰只管說,每天對著同樣的臉誰不會耐煩?連我都是喜歡新衣裳,新首飾,喜新厭舊的緊,又怎能責怪世子爺?都是人之常情!”說罷瞧著他笑起來。
“聽見你說這樣的話,看見你這般看著我笑,我怎麼脊背發涼?你知道我除了你誰都看不上,我發誓……”宜宣抱緊了她。
若溪看見他滿臉緊張舉起手起誓,笑著打斷他的話,“山盟海誓的話你沒說厭我都聽厭了,我這人骨子裡還真是喜新厭舊。”
“喜新厭舊?我是那個舊的,新人是誰?莫非你看上誰了?”宜宣聞聽她的話,心裡堵得難受,攥著她的手用力起來。
他瞧見若溪吃痛的皺眉,這才意識到自個太過緊張,趕忙鬆開手,“溪兒,別這樣嚇唬我,開玩笑都不成。明知道你在打趣,可偏生控制不住情緒。一想到你有可能投入別人的懷抱,我這心就火燒火燎的難受,像有把火在燃燒。”
“你若是心裡眼裡有了旁人只管說出來,我不會死乞白賴的揪著你不放手。不愛我的男人我不稀罕,誰能把我捧在手心裡當寶貝我找誰去!”若溪眼中有一抹狡黠閃過。
“我不許,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他抱著若溪站起來,迫不及待的把她放在床上,不容她喘息密密實實的吻便欺了下來。
他的吻急切略帶粗暴,繼而又變得繾眷溫存,戀戀不捨的放開若溪的紅唇,雙手順勢探進去。
感覺到若溪身子戰慄,他眼中的炙熱濃烈的化不開。
若溪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