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愛情更是一種飄渺的感覺。來的時候誰都擋不住,走了也怎麼都留不下!
愛情應該是平等的對話,是兩顆心的靠近,兩個靈魂的交流融匯。我可以用盡所有的力氣去愛,但當愛情已經走遠卻不會卑微的乞求。愛的時候什麼都會醉,不愛了什麼都是錯,我會保留最後的自尊!若是以後咱們之間的愛失了味道,你遇見心動的姑娘要直接告訴我。我會放了你,讓你自由的去愛,這並沒有任何錯!但是你若是瞞著我不說,我會恨你!”
“放了我,你打算做什麼?”他聞言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我?”若溪似乎認真的想起來,“賣了田莊帶著嫁妝遠走他鄉,若是遇見心動的男人會考慮在一起吧。人生地不熟的他鄉,沒人知道我的底細,我就說自己是寡婦……”
“好狠的心!你是詛咒我死呢!”他咬著牙恨恨的說著,走過去一下就把若溪摟進懷裡,力氣大得似乎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悶聲質問道:“你這輩子想都別想離開我,我不許!什麼放不放我的都是藉口,你是不是厭煩我了?你是不是心裡有旁人了?”他一聽見若溪要遠走他鄉遇見心動男人的話,心口就莫名的窒息般痛起來。
“分明是你出去風流,怎麼這會子就豬八戒倒打一耙了?”若溪聽見他醋意十足,話裡對自己在乎得不得了心裡有些甜蜜,“隨便你出去認識什麼如意、吉祥之類的姑娘,我夠大度……”
“你就變著法折磨我!”他低下頭堵住若溪的嘴巴,把她氣人的話全部吞進自己的肚子裡。
若溪的眼睛忽閃了兩下隨即柔順的閉上,任憑他在自己的唇上索取、掠奪。他貪戀著若溪唇瓣間的甜美,一想到這美好以後要讓其他男人染指便霸道用力起來。
“嗯~”若溪似乎被他的熱情融化,身子無力的靠在他懷裡,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
他喘著粗氣停住,手指在她微腫充盈的嘴唇上流連,嘶啞著說道:“溪兒,往後不許你有這樣的想法!我這輩子認定了你,即便是你不再愛了,也斷然不會放開你!活著在一起,即便是死了也要同眠!
二十多年,我第一次清晰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我早已經不是毛頭小子,是有過經歷的男人。多年生意場上的打拼越發的讓我比旁人看得通透,愛你生死相隨!任何人都不會再讓我有這種感覺,只有你!”
若溪聞言心跳加速,迎上他深情的眼神感覺渾身發燙。她輕咬了一下嘴唇,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問道:“哼,那你還去畫扇樓跟別的女人調情?”
“我哪有調情?娘子,真真是冤枉啊!”他見若溪嬌俏的模樣歡喜起來,把她的小手放在掌心愛憐的摩挲起來。
“如意姑娘琴挑林二少爺,倒是一樁堪比司馬相如琴挑卓文君的風流韻事!”她眉眼帶笑卻聽出幾分醋意。
宜宣忙又是一番解釋發誓,末了還委屈的說道:“娘子,剛剛你不是說隨便我去哪裡嗎?還說會信任我,眼下怎麼就翻不過去這一篇了?”
“誰翻不過去了?你大可隨便去,最好是看上哪位姑娘,也省得拉著我生同衾死同穴了!”說罷跺了一下腳,扭身就要走。
她一會兒氣惱,一會兒大度灑脫,一會兒又吃醋撒嬌,真真讓宜宣琢磨不透卻越發的甘願伏低做小。
他輕輕一帶,把若溪拉到自己懷裡,“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去不去都生氣,到底讓我怎麼著?”
“你還不知道我想怎麼樣嗎?”若溪把頭埋進他懷裡,眼中有一抹狡黠閃過。這二十四孝好男人都是馴化出來的,若溪覺得他這個夫君有潛質。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他憐愛的輕撫若溪的長髮,“我的身體是你的,這顆心也永遠只屬於你一個人!”
若溪的身子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