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著若溪柔若無骨的身子,反過來掉過去不知疲倦半刻都不停歇。
若溪擔心他的身子,低低哀求著,可她柔媚的要滴出水的嗓音倒讓他欲罷不能。
二人一直酣戰到下半夜,若溪生生虛脫到失去意識。等到她醒過來,體內的硬挺讓她微微蹙眉。宜宣卻因為下面的慾望沒完全釋放,一直沒能安睡,見到她醒過來自然要再一次求歡。
“我終是不能了!”她被折騰了一夜,看著窗戶外面的曙光再次暈了過去。
宜宣知道是自己要狠了,可他就是抑制不住。他輕輕檢視若溪的私處,紅腫外翻的厲害,他懊惱自己太莽撞,急忙找了藥膏小心的塗抹。
等到若溪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了,而她是被飯菜的香氣餓醒的。
宜宣攥著她的手,摟著她輕撫著她光潔的後背,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瞧著她。
“你一直沒睡?”若溪皺著眉頭問著。
他俯下頭,眷戀的輕吻著若溪的額頭,笑著回道:“皇上準了我一個月的假,以後有的是時間睡覺,現在我只想看著你!”
“傻子!”若溪笑著罵道,稍微動彈一下想要起身,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宜宣自然也是坦誠相見,尤其是他腿間跳躍的炙熱,更是讓若溪嚇了一跳。
“昨晚上你折騰了一夜,怎麼還……”
“攢了半年多,不交上幾天幾夜怎麼能夠?”宜宣的手順著她的後背滑過來,放在敏感的地方揉搓起來,“我已經跟母親等人告了假,說要在臨風居好好休息幾日,她們不會過來打擾。母親說了,讓你不必過去請安侍奉,只好生‘照顧’我就成了!呵呵,還是母親知道兒子最需要什麼!”說著低低的笑了起來。
“真是不讓人活了。”若溪聞聽滿臉通紅,把身子蜷縮起來阻止他的碰觸。雖說下面感覺不出異樣,可到底是操持了一夜,她怕宜宣的身子受不住。
“怎麼,你不想活了?”宜宣聽了壞笑著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引得她一陣戰慄,“那我就滿足你的願望,幹、死你!然後我就死在你裡面,咱們做一對亡命鴛鴦!”
“從哪裡學來的混賬話,拿我當勾欄院的姐了?”若溪聽了竟氣得掉眼淚。
她在床事上一向隨性,宜宣得了本奇書更是什麼招數都嘗試,夫妻二人倒是和諧融洽。不過宜宣從未說過這樣粗鄙不堪的話,今個兒是頭一遭。
看見若溪掉眼淚,他一下子就慌了手腳,趕忙求饒道:“都是那幫小混蛋亂吹牛,說什麼女人就聽不得這個,還說什麼保管……”
軍中都是大老爺們,閒暇的時候難免談及女人這個話題。從邊關回來,一路之上眾人放鬆喜悅,說話自然是越發的肆無忌憚。有幾個常跟在宜宣身邊的副官,私下裡說起房事,倒是沒忌諱宜宣在場。
“保管什麼?”若溪抽噎了一下,“回來的這一路風平浪靜,你們這些大老爺們就沒找些樂子?這些話指不定從哪裡聽來的呢!”
“找什麼樂子?軍隊紀律嚴明,豈能容許將士嫖女人?”
“哦,原來是忌諱軍法!”
“有幾個是懼怕軍法處置,可我卻是滿心只有你,其他女人近不了身。我日夜兼程的趕回來,就想這樣抱著你,要你,要你一次又一次!我的身體和心都是你一個人的,自從有了你就再無其他人碰過。溪兒,寶貝,你相信夫君好嗎?經過了你的美好,怎麼還能瞧得上其他女人。我只想要你,給我,嗯?”說著,宜宣按住若溪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滿腦子都是床事!”若溪碰觸到跳動的炙熱,趕忙丟開手紅著臉罵,“既然如此,那不堪的字眼到底是從哪裡聽來的?”
“李副官他們說,久別勝新婚,還說每次他這樣說,那府中的小妾就受不了特別的纏人。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