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國才是第二天,對宮裡的環境一點都不熟悉,那個素清到底是什麼玩意啊,為何皇上對她,要比對那些寵妃還要好?”
侍女停下腳步,側臉看著月清雲,沉吟了一下,傾身往前悄聲說道:“娘娘不是已經把事實說出來了,怎麼還要問奴婢啊?”
“哦?”月清雲眼珠一轉,也跟著壓低聲音:“你的意思是,她和皇上還真的有那麼一腿?”
侍女的身子頓時就站直了,臉色也變得正經無比,垂首輕語:“娘娘,冷宮就是在前面。”
她就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月清雲說出來那種大逆不道的話一樣。
在這個皇宮中,很多話都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事情可以做,但是說出來,卻是不行的。
特別是和主子們有關的話,更是如此。
各懷心機2
月清雲挑了一下眉毛,有些失笑的瞥了一眼眼前這個長著一張娃娃臉的侍女。
一入豪門深似海。
月清雲的腦海裡浮現起這句話,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豪門都是如此,這個宮門只怕就更不用說了。
能在這個地方活下去的人,只怕一個個都不是簡單的人。
就像是這個侍女,看上去老實憨厚無比,其實還不是嘴巴緊得很,不該說的一句話都不會說。
當然,該說的她還是要說,而且回答得很快。
比如說,月清雲笑眯眯的開口詢問她的名字時,這個有著一張娃娃臉的侍女就很快的說出來了:“回娘娘,奴婢叫綠珠,今年十八歲,屬於雜役房的,因為管事的公公擔心今天大宴的人手不夠,就臨時把我調過來幫忙了。”
她不管月清雲問了的還是沒問的,反正說得是又快又多,只怕沒有將她的老家籍貫父母之類的全部倒出來。
月清雲等綠珠把話全部說完,停了一會兒,確定她沒有下文之後才點點頭:“哦,我知道了。”
綠珠眼睛一轉:“不知道娘娘是否可以答應奴婢一個不情之請。”
月清雲很大氣的揮揮手:“你說,只要是我做得到的。”
隨即粉臉一塌:“但是我這個已經被打入冷宮的廢后,只怕什麼都幫不上。”
“娘娘一定能做到。”
綠珠嘻嘻一笑:“奴婢就是想讓娘娘答應讓我留在冷宮,陪在娘娘身邊時候你。”
月清雲挑了一下眉毛,有些傻眼的看著綠珠:“你確定?”
“嗯,奴婢百分百的確定。”
綠珠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手伸到月清雲眼皮底下:“娘娘你看我的手,在雜役房做事,都長滿了繭子,所以我一直都一門心思想調到冷宮去,又不用做事,裡面的主子也都是失了勢的,絕對不像是那些得勢的主子那樣難說話。。。。。。”
各懷心機3
綠珠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急忙掩住自己的嘴,陪著笑:“奴婢不是說娘娘失勢,奴婢也就是胡說八道的。”
月清雲用力眨了一下自己睜得大大的眼睛,綠珠這個話不是說她,是說誰?
隨即盈盈一笑:“原來就是這個啊,你要是不覺得冷宮悶得慌,就過來陪我吧,反正我也是閒得沒事做。”
月清雲說的是真的。
接著月光,她已經將綠珠手裡的繭看得清清楚楚了。
那根本就不是什麼做事情做出來的繭,分明就是練功練出來的。
也不知道她又是哪一個人派來的臥底。
這個綠珠既然想扮豬吃老虎,她索性就成全她,反正她相信,在冷宮的日子還真的是閒得慌,不如幫自己找點事情做。
日子,總是要過的,何不讓它愉快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