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都是事實,就算是活著,也會被挑斷手腳筋骨,做一輩子的廢人,不由低垂眼瞼看著自己的手掌,遲疑了一下,沉聲說道:“若是逸王爺執意如此,老奴也只能是得罪了。”
垂在腰際的手,輕輕的劃了半個圓,輕聲說道:“逸王爺,動手吧。”
……
拓拔寒手掌順著月清雲的劍往下滑落,到了一半的時候,就被月清雲手裡變幻莫測的劍鋒逼得縮回了手。
不由得抬眼怒視著月清雲,沉聲喝到:“月清雲,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月清雲的劍上沒有內力,但是那靈活的手,拿捏得基準的力道和角度,都讓拓拔寒一時不能近身,就算是想殺了她也是一件一時之間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更不要說絲毫無損的擒拿下她了。
這樣的月清雲讓拓拔寒實在有些無能為力。
眼角往周邊掃描了一眼,看到自己手下韓傑已經被兩個高手擒下,那些侍衛也已經將那些軍士砍殺得差不多之後,拓拔寒深呼吸了一口氣,冷聲說道:“月清雲,現在是你最後一個機會,要知道,若是所有人都停止動手之後,你這個叛逆的罪名就是朕想幫你洗掉,也是不可能的了。”
月清雲手腕一翻,將拓拔寒的攻擊擋在外面。
雖然明知道拓拔寒說的是事實,但卻是盈盈一笑:“我從開始選擇不過去開始,就不會放下手裡的劍。”
說話之間,臉色突然變了一下。
眼角,突然瞄到拓拔逸被張公公的雙掌逼得已經是毫無招架之力。
張公公輕飄飄的一掌下去,逼得拓拔逸後退兩步之後,另一隻手掌提起來,逼到了拓拔逸的頭頂上。
月清雲心裡猛地抽緊,她已經從他的掌勢和拓拔逸避讓的身形判斷出來,拓拔逸絕對避不了那代表死亡的一掌。
想都不想,直接撇開拓拔寒,轉身提劍往張公公的要害刺去,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拓拔逸不能死。”
手足相殘19
想都不想,直接撇開拓拔寒,轉身提劍往張公公的要害刺去,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拓拔逸不能死。”
月清雲沒有附帶著任何內力的劍,無聲無息刺到張公公背心。
感覺到背上的那種帶著殺氣的陰寒,張公公面容頓時為止一變,肌肉的驟然收緊,讓他情知若是再不閃避,這樣的一把劍絕對可以在他殺了拓拔逸之前,刺中心臟。
只能無奈的放棄即將殺死的拓拔逸,往旁邊移去。
就算是這樣,月清雲手裡的劍還是在他的背上劃開了一道深深的血口,隨即手腕一翻,反手握住劍柄橫在胸前,躍到拓拔逸身前,注視著拓拔寒。
拓拔寒順著月清雲的劍尖,死死的盯著張公公背上的血口。
好一會兒才轉到月清雲和拓拔逸的方向。
看到月清雲防備的模樣,突然冷笑出聲:“月清雲,你。。。。。。”
說到這裡,竟然說不下去了。
說什麼都沒有用。
這個就是月清雲的選擇。
拓拔逸往周圍看了一眼,看到少數跟他進宮的那些將士已經所剩無幾,看到拓拔寒眼裡的怒意,想到原來他以為一直都對他看中的先帝,所有的恨意突然之間全部爆發出來。
幾乎想都想,伸手一把抓住了月清雲的肩膀。
劍,也架到了月清雲的頸部。
若是他看得沒錯,月清雲在拓拔寒心裡的地方,絕對不下於他對月清雲的愛。
事到如今,他只能是賭一把,用月清雲來做最後的一搏了。
月清雲在拓拔逸的劍架到頸部的同時,先是詫異的昂首看了一眼,看到拓拔逸眼裡的恨意時,心裡突然刺痛了一下。
眼淚,毫無預兆的聚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