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雲心裡一震,拓拔寒說的事情,是這個身子原來那個主人做的,她對這個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還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要不然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
心裡懊惱的同時,月清雲臉上卻是嫣然一笑:“皇上真是喜歡說笑話。”
隨即轉眼往地上的已經沒有生息的黑衣人看了一眼:“你們忙,我就不打擾了。”
拓拔寒冷笑一聲,手掌突然往月清雲的肩膀搭去,月清雲下意識的避讓一下,手臂抬起想往拓拔寒手腕經脈敲去的時候,心裡一動,卻又將手臂放鬆下來,任憑拓拔寒抓住她的肩膀。
沒有預料中的疼痛,除了手掌的溫度之外,月清雲什麼感覺都沒有,不由睜大眼睛看著拓拔寒,卻是一聲不吭。
拓拔寒的手掌停留在月清雲肩膀上,沉著的臉色卻慢慢的鬆懈下來。
月清雲剛才的反應太過於怪異,一個常年生活在深宮中的公主,在別人用劍逼在頸部挾持的時候,居然依然能保持住這樣一份笑意,讓自己從劍下逃生。
這樣的作為,讓他不得不懷疑月清雲是一個身懷絕技的高手。
他搭在月清雲肩膀上的手掌,看似沒有用任何力道,卻是將自己的內力逼到她的體內。
若是月清雲身子裡有一點內力,就會對他強行攻擊的內力做出反應,不是一個人想瞞就能瞞得過去的。
手掌已經輕輕的搭在月清雲的肩膀上,拓拔寒眼睛往下移動,看到月清雲波瀾壯闊的胸口,眼裡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
我只是出來散步2
月清雲順著拓拔寒的視線往下移,知道他眼裡的玩味是什麼意思,急忙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皇上,我有些累了,若是你沒有什麼事,我就會回房間睡覺去了。”
拓拔寒聽著月清雲嘴裡說出來的我字,心裡冷笑一聲,突然開口:“你的傷口還疼不疼?”
“不疼了。”
“你餓了沒有?”
“沒有。”
“。。。。。。”
拓拔寒快速無比的問了一連串的問題之後,突然冒出了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月清雲。”
等月清雲幾乎連停頓一下都沒有,快速無比的說出答案之後,拓拔寒就沉默下來了。
在他的感覺中,這個看上去嬌嬌弱弱,像是一個公主的女子,應該絕對不是南陵國的雲公主,所以才是用這樣的方法想將她的真實姓名套出來,但是她卻毫不猶豫的回答了應該不可能的答案。
月清雲低下頭,不讓拓拔寒看到她眼裡狡黠的笑意。
說出自己的名字之後,她突然明白拓拔寒的目的,他一定是對她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卻想不到月清雲就是她的名字,不要說現在這樣套話,只怕用催眠術,他也只能得到這個答案。
沉吟了好一會兒,拓拔寒才將最後一個問題問出來:“你半夜三更的跑出來做什麼?”
月清雲抬手往天上指了一下:“我看今天的月色不錯,所以就出來散步了,誰知道那麼倒黴,遇上了這個人。”
“哦?”拓拔寒本來已經挪開的視線又看著月清雲的胸部了:“原來你只是出來散步啊?”
月清雲甜甜一笑:“對啊,要不然我出來做什麼?”
這個不是我的房間1
月清雲甜甜一笑:“對啊,要不然我出來做什麼?”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她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不是她看不懂拓拔寒眼淚的戲謔,也不是她自以為這樣就可以把她突然變得波瀾壯闊的胸部掩飾掉。
她很清楚拓拔寒不是一個傻子,那一雙眼睛比什麼都還要厲害,不可能看不出她胸部那麼巨大的變化。
她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