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臉嫣然一笑:“而我,偏偏又是一個畢竟喜歡亂花錢的人,所有就拿得多一點了,難不成你堂堂一國之君,還在乎這一點東西不成?”
該說實話的時候,就一定要說實話,特別是已經在已經被別人察覺之後,一定要搶在別人揭穿之前,自己把實話說出來。
這個是月清雲總結出來的經驗。
但是說實話也是要有技巧的,最主要的就是要避重就輕,就像是現在,她把問題糾結在錢多錢少的地方上面,也許。。。。。。
沒有也許。
拓拔寒的話將月清雲所有的也許都封殺了。
他輕輕的附到月清雲耳邊笑道:“好像你要向我交代的重點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你居然想逃跑的問題。”
月清雲的臉很快的就沉了下去,笑容也沒有用,避重就輕也沒用,她決定什麼招數都不用了。
抬眼看著有些譏諷神色的拓拔寒,月清雲挑了一下眉毛,無所謂的說道:“交代就不用了吧,反正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是嗎?”拓拔寒臉色也跟著一沉:“你認為在刺殺了朕之後,能逃得過嗎?”
這個不是我的房間4
“是嗎?”拓拔寒臉色也跟著一沉:“你認為在刺殺了朕之後,可能逃得過嗎?”
月清雲抿著嘴不說話,她不想也沒有辦法對這個事情分辨,雖然她沒有做過拓拔寒說的事情,但這個身子原來的主人做過。
她既然穿越這裡,借用了人家的身子,就毫無選擇的要扛下這個責任。
總之,這個替罪羊她是當定了。
“你記住,你現在不但是朕的愛妃,更是朕的奴隸。”
看著月清雲不置可否的眼神,拓拔寒冷笑出聲:“一個在冊封之夜刺殺皇上的貴人,能活下來,就只能是奴隸,不知道愛妃是否明白這個道理。”
月清雲微微撅了一下唇,隨即對拓拔寒甜甜一笑:“我知道了。”
知道了又怎麼樣?
好漢不吃眼前虧,連好漢都要學會能屈能伸,她一個小女子更應該從善如流,先答應下來是絕對沒有錯的。
……
看著前面燈火通明的寢宮,月清雲想停下腳步,無奈環在她身後的手臂卻推著她往前走。
從環列在寢宮前面的那些侍女和太監那裡,月清雲已經判斷出這個寢宮應該是拓拔寒的,最起碼在剛才鬧刺客之前,他就應該呆在這裡。
被拓拔寒推著往裡走的月清雲不由得側臉看了他一眼,這個拓拔寒不帶她回自己的房間,跑到這裡是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