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就好了,他和葛郎中是一樣的人物,比他們三人都要利害,這是程輝山親口說的。
程輝山卻不在!
一想起這個,莫小漪心就又痛了,痛加上憂慮,真是苦煞了她。她晃了晃頭,令自己不再去想,只是她一看到雲天,心裡就又愁了。
該怎麼辦?
在眾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雲天開口了,他說只要給他時間,他可以自己慢慢衝散這些封住自己行動的強力,就可以離開了。眾人聽了這話,心中當真是歡喜了起來,臉色也好看了很多,紛紛看著雲天。雲天再度開口:“一個月左右,還望諸位莫要來打擾我運功。”也許和眾人相處了幾日,雲天放鬆了些防備,開口和眾人說上幾句話了。
眾人臉色怪異,不知說什麼好,就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並未要過一次吃的,只是單純的要水喝。村裡時不時會有人來看他傷勢如何,見他一如既往躺著看似沒有好轉的跡象,都是搖頭嘆息不斷。有時候,小孩兒也會來,在門外探頭探腦的,時間一久,便不再害怕生疏,進來圍著雲天打轉玩,被大人們發現了,立馬喝止了。漸漸地,越來越少人來查探雲天的傷情。小孩也是不來了,想必是被長輩們教訓了一頓吧。
大家都知道,祖祠堂裡躺著一個傷的很重的男子,很怪很不可思議——他只喝水不吃飯。一開始,大家都驚奇萬分,後來也接受了這事實。連村裡的葛羽勝都可以飛來飛去,打跑流寇,這事似乎也就不太驚奇了。
人的接受能力還是挺強的!
莫小漪漸漸閒下來了,以往閒下來倒是沒有什麼的,現在一不忙了,就不得了了。她那怎麼止都止不住的念想如活泉水般總是湧上來,她硬逼著自己不去想,可是這就像是在心裡蒙了一層油紙,水是湧不上來了,卻鼓的她更難受!你不去想吧,偏偏就要想!她幾度想去尋找程輝山,轉念一想到自己救回來的人還躺在祖祠堂裡,就不忍心離開了。
就算是離開了,那又該去哪裡尋呢?苦了相思人,斷不了的哀思。
“我要見他!”
“你見不了!”
這最後的與程輝山姐姐的對話又響在耳畔,莫小漪深深吸了口氣,起身快步走向祖祠堂。也許,只有去了那裡,才會沒空管這念想了。
她只是在逃避而已……
“講講你的故事吧!”
莫小漪凝視著雲天,用不講道理的語氣說道,而臉上彷彿寫著“這次輪到你來跟我說了!”。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莫小漪的要求,雲天也是不明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無語,最後他給莫小漪的回答是沉默,和冰冷!
一直冰冷著臉的雲天的這張臉居然會出現這樣的表情,雖然很短暫,但是依然額米有逃過莫小漪的眼睛。
“嗤嗤!”
莫小漪笑了,眉宇間的愁雲散去了不少。
如果要問雲天此刻的心情,估計他只有翻白眼的了。莫小漪面帶微笑,坐在雲天身旁,輕聲問道:“你的傷怎樣了?”
“外傷事小,內傷事大,但還是得先好了外傷……”
“為何?”
“外傷傷口多,若為好到十之**,我運功時,身體內部出力,外傷定會受到影響,只會讓我的傷更傷。”
“哦……”莫小漪一知半解的應了一聲。
“這個月內,還望你們保密,勿要告訴其他人我的存在。”
“大家是不喜你,但也不喜你的仇家來作亂,這事自然是不會說出去的。”
“直接把我交給我的仇家豈不是更省事?”
“咯咯……我們才不會這樣,不管你是不是壞人,小村都不是壞人。”
“壞人……”
“對!我們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