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而言他。操知終不降,嘆息良久,欲命殺之,而始終未決。
有武德公主者,與瑜有舊,欲以以招之。瑜慨然而歌曰:“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髮漁樵江楮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言辭豪邁。
主聞其言,知其有出世之意,轉告操曰:“瑜既有出世之心,不如宥之,以收馬骨之效。”操然其言,然遲疑曰:“縱歸民間,恐生意外。”
主笑曰:“此易決也。新建有兵學院,正少教師。命其為教授,與學院之中頤養天年。願意任教與否,聽其自便。一切盡在明公掌握之中。”操然之。
瑜於兵學院數十年,然終不言教授之事。人知其忠,亦不勉強,愈敬之。人有以鎮江一戰作教例剖析,則駐足聽之,一笑而罷。
後三十年,瑜死於學院教授樓。漢相荀攸命以國士禮葬之。兵學院三千學子,皆素衣相送。
第四卷 第十五章 攤牌
第十五章攤牌
'黃鸝的回憶'
建安十五年,朝廷大洗牌。
曹公的二公子憂鬱而死,大公子被曹公賜死。這樣震驚人的訊息傳來,姐姐也只是微笑,說道:“曹公看明白了,也好。”
姐姐的那種神態叫我莫測高深。
之後有個姓徐的官員來拜會姐姐。姐姐與他說了一陣話後,突然笑道:“我終於等到變天了。”
之後的事情很順利。一個姓荀的官員官員接替了曹公的丞相職務。曹公被封了魏王,他的一個叫曹彪的兒子成為世子。誰也料想不到的事情。
朝廷終於洗牌了。我知道姐姐是幕後的主持者。但是,外表上的她,只是一個幽居在家裡的女子,平凡女子而已。
之後朝廷又將一大群人派了出去:強哥哥,小妹姐姐,石雲姐姐,還有一個叫純如的哥哥,還有一些善於水戰的大將軍。據說是去一個極其遙遠的地方,打一場征服戰。
那是一個晴朗的午後。姐姐擦拭的寶劍,突然吩咐小內侍:“去請夏侯姑爺過來。”
我真的料想不到後來會發生什麼故事。
劍氣。夏侯擎天走進小樓的時候,他就感受到了劍氣。但是那時候,他顯然沒有想到其他。“練劍嗎?”他輕輕問。那時姐姐正在擦劍,那把從石景天手裡得到的寶劍。
姐姐手腕輕輕一翻,劍已經架在夏侯的脖子上。“不練劍。”姐姐微笑說,“不過想試劍而已。”
夏侯笑:“別開玩笑。”兩根手指夾住劍身,想要將它挪走。
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姐姐的劍一翻,劃傷了夏侯的手指;繼續架在夏侯的脖子上,夏侯的脖子已經被劃破了皮,血絲當下滲了出來。夏侯沒有再動,他眼睛望著姐姐:“為什麼?”
“也許你可以告訴我,這把劍,是出自你的手筆?”姐姐微笑著,笑容裡面有著一種淒涼的美麗,“劍鑄得很不錯,你果然不愧曹公幕下首席鑄劍師的稱號。”
夏侯靜靜地看著姐姐:“你很聰明。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十年之前。”姐姐繼續微笑,那是一種令人心碎的微笑,“那時你們剛從荊州來到黎陽。你們經歷了一場冒險。你和小妹成功地收服了荊州的一支刺客隊伍。”
夏侯搖頭:“我不記得有什麼破綻。”
“你忘記了,我是治療外傷的國手。”姐姐的劍在輕輕顫抖,“聽說了事情的經過,我就要求檢查你的傷口。你執拗不肯,我終於還是剝下了你的外衣。”
夏侯看著姐姐:“我不肯讓你檢查,不過是礙於你的女子身份。難道你因為這個理由而懷疑我?”
“當然不是。因為傷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