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搞。
在這期間，他還給對方傳授了煉氣訣。
效果一樣不夠理想。
陳天元居然沒有一絲想要修煉的想法。
他認為，自己的修為只需要遇強則強，除開一些攻伐手段以外，不需要任何的功法存在。
意志非常堅定，甚至就算顧源對他進行干預，也會在短時間內完成否決。
只能說他是擁有鋼鐵般的意志。
離譜！
要不然顧源也不會在這看了他整整一個月。
殺也不能殺，控制也不能控制，這是這麼久以來顧源第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人。
瑪德。
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機緣。
不能為自己所用，確實是太浪費了。
兩人的交戰之中，這方世界也已經徹底的崩塌，就連陳天元所在的世界也同樣如此。
舊海的虛空之上。
兩道身影在其中交織，只是由於這裡的壓迫，並沒有停留太長的時間。
要在舊海之中活動，必須要有著一個媒介，這樣的媒介可以是船，可以是飛舟，甚至是艦隊。
但就不能是人。
兩艘破爛的木船上，兩人打的非常激烈。
就算是離得比較遠的一些飛舟，也是朝著這邊多看了幾眼。
舊海本就沒有太多的相遇，能夠見到別人大戰更是稀奇。
而且這是在外海中環，九劫已經是最為頂尖的戰力。
根本沒有多少人見過。
“兩位道友，這是何…噗！”
不知從哪裡突然靠近了一艘飛舟，來人看上去胖乎乎的，臉上帶著笑容。
在不遠處朝著陳天元和蒼元祖師開口。
可惜沒有等到他把話說完，便是感覺到了一縷縷的法則之力，朝著他襲來。
噗！
瞬間，整個人化為一攤肉泥。
他想要來幹什麼？想要說些什麼？
這些根本都不重要。
只有傻逼才會突然橫穿戰場，你不死誰死？
嗯。
還是不行。
顧源看了那陳天元好幾次，總感覺什麼地方都不順眼。
此子不可久留。
心中升起這樣的想法。
轉眼，顧源開始問莊青兒要了一個小系統。
再次回來的時候，兩人還在大戰。
差不多了。
借刀殺人。
遇強則強很厲害，那要是配上系統呢？
要是再遇到諸天收容所呢？
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
宇宙。
諸天收容所總部。
一張寫著萬法級別的任務單突然出現。
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系統擁有者禍亂舊海？
濫殺無辜？
被收容者發現，由於境界較高，最終上報。
任務寫的非常清楚。
而上報任務的不是別人，正是趙武。
就在剛剛，蒼元祖師突然利用光幕聯絡到了趙武，告知對方此地有系統擁有者。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說了境界，其他的一概沒說。
就連蒼元祖師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想要找趙武說這些東西。
可是現在管不了那麼多。
趙武也是一頭霧水。
可同樣也沒有多想。
直接上報。
作為幕後的操縱者，顧源附身在千山宗一個普通人身上，坐著椅子，看起戲。
要說這借刀殺人的手段，顧源也不是第